于是,她开始寻找起了另一条路。
而非渔,就是那一条路。
一条崭新的、可以带领她绕开这堵坚实的墙的路。
如果这条路看见了她,同时也愿意让她踏上,那她或许会借助这条路走向自由。
如果这条路没看见她,或者看见了也不愿意让她踏上,那么她会选择撞死在这南墙上,用自己的死亡来砸破这南墙的一角。
要么自由地活,要么决烈地死。
这是被禁锢了十二年的左姒,给自己的仅有的两个选择。
但好在,非渔没有让她失望,她终于,选择了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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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深夜确定了出逃的计划后,非渔便和左姒一起快而又隐蔽地收拾起了随身携带的包裹。
但这时,已经是非渔来到左府的第六天了。
而两天后,便是左父向高僧所求的可确保割心万无一失的“好日子”
了。
由于“好日子”
将近的缘故,原本已经减少的看守左姒的侍卫,又在一夕之间重新多了起来。
侍卫的突然增多,使得两人逃跑再次难上一层。
这种情况下,为了确保逃跑计划的万无一失,逃跑前的准备也就显得愈必要了。
而这最重要的准备,便是迷药无疑了。
但正在非渔为了两人的顺利逃跑而忙前忙后地准备的同时,左姒却再一次陷入了内心的犹豫中。
她犹豫的倒不是要不要逃跑,毕竟这是她费尽心思、千般谋划后才机缘巧合拥有的另一个选择,她又不是真的活腻了,怎么可能甘心留在这里等死。
她犹豫的只是,要不要去见那个人。
她的,兄长——左赞。
如果说,曾嬷嬷代表了左姒的留念与不舍,左父代表了左姒的失望与放弃,那左赞,则代表着左姒的嫉妒与歉意。
也因此,她更不知道,此时要不要去见他。
因为脑子里想着心事,左姒手上捣药的动作也慢了很多。
这一慢,就被非渔看出了她的异常来,她一边动作迅而又细致地收拾着手上的药材,一边状似无意道:
“想去就去,反正你也要替你兄长把那毒给解了。”
但左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并未顺着非渔的话接了下去。
“不用解。
原本我下的那药就只有十天的效果,再过两天,他的“病”
就会逐渐地好起来了。”
停了一会儿,她再次问向旁边的非渔:“今晚什么时候走?”
“戌时。
这个时候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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