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丰拽着信重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御殿的大广间。
松宫清长和香川盛久紧随其后,生怕他有什么其他企图。
好在殿内一切正常,众人这才稍稍放松警惕。
武田信丰自顾自地在上坐下,并示意信重坐在他旁边——就在早上,那还是武田信孝的位置。
待众人沿着房间两侧坐定,武田信丰立即命人端上酒水佳肴,说要好好犒劳信重一行。
“这……”
看到武田信丰这般表现,香川盛久不禁怀疑他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的形势,轮得上他设宴犒劳么?
信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伸手做了个往下按的动作,示意他稍安勿躁。
此刻,信重也不知武田信丰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便想先观察一下再说。
“彦五郎,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还有在座的诸位大人。
今晚我们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说罢,武田信丰高举酒杯,示意众人举杯痛饮。
可尴尬的是,在场众人除了他身边的平八郎等几名侧近,竟都无动于衷,松宫清长、香川盛久乃至山县盛信,都注视着同样一动不动的信重,想看看他会如何应对。
武田信丰见此情形,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但却只是让现场多了几分诡异和压抑。
“哈哈哈,诸位这是何意?”
武田信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赧至极。
“诸位大人,主公给各位庆功,可不要坏了礼数。”
平八郎操着一口娘娘腔,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里哪轮得到你这小厮说话?”
山县盛信厉声呵斥道,他本就是武田信丰的弟弟、信重的哥哥,况且继承了重臣山县家的家名,因此在武田氏内部拥有不可小觑的话语权,以至于连武田信丰都要给他几分颜面。
“平八郎,住口!”
既然山县盛信开口,武田信丰也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将自己的闷气撒在这位平时宠幸有加的小姓身上。
平八郎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灰溜溜地退回武田信丰身后。
“这酒么,什么时候喝都行,想必诸位忙活了一天也是累了,这样吧,咱们来聊点开心的。”
武田信丰再傻,此刻也估摸出下面坐着的这些人是何意思,只见他别有深意地瞥了眼身旁的信重,继续说道:“既然右京亮战败身死,宫川殿切腹自尽,我决定将他们的知行地全部拿出来,赏赐给在座诸位。”
此话一出,刚才还有些沉闷的场面,确实泛起了一阵波动。
“没想到,我这位兄长,竟能想出这般毒计,看来之前是轻视他了。”
信重看得出,武田信丰是想用这次封赏挑拨他和众人的关系。
武田信丰仍是名义上的家督,他来进行战后评定确实合情合理,但如此一来,主动权也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试想一下,如果分给重臣的知行占大头,信重若是答应,损害的是他和武田氏的利益;若是不答应,便会得罪这些跟自己出生入死、冒险支持自己的势力,这正是武田信丰想看到的,他也可以趁机拉拢他们,坐稳自己的宝座;
如果分给重臣的知行只有很少一部分,分给信重的是大部分,那显然信重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武田信丰同样可以挑拨双方的关系,再一次实现相互制衡,自己仍可以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稳坐钓鱼台。
因此,只要抢先掌握了主动权,武田信丰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只是这么做要么会牺牲武田氏的利益,要么就是让若狭继续沦陷在混乱分裂之中。
当然,信重清楚,武田信丰为了坐稳当主的宝座,这些他都可以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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