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圣人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胖子话多,像个叽叽喳喳的麻雀似的烦人,说不定,邬颜也不想和对方说话呢。
思及此,施傅兴站起来,准备去把邬颜叫回来。
谁知刚打开门,就到了坐在门槛上的女人。
女人穿着翠绿的衣裳,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髻,上面插着自己送的那个木钗,双手拖着腮,正百无聊赖地着院子里吃食的鸡。
原来她没有走。
施傅兴脸色有些臊红,身为君子,他刚才的气量甚至比不上一个女子,实在让人羞愧。
“颜娘”
“嗯啊夫君你出来了。”
邬颜抬着头他,精致的脸在阳光下仿佛发光一般,夺人目光。
施傅兴被晃了眼睛,好半晌才掩饰般移开视线,直直盯着院中几只鸡“汤已经喝完了谢谢,很好喝。”
“夫君喜欢便好,其实多吃些胡萝卜,西兰花,和动物的肝脏,都对眼睛有好处。”
顿了顿,女人问“夫君是不是在夜里不清东西”
施傅兴讶然“你怎么知道”
邬颜调皮地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暂且不告诉夫君,如果不是天生的,多吃一些,肯定会好转。”
“当真
”
施傅兴有些激动,因为黑暗中不清东西,他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油灯都比别人用的多。
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他以后就不会总是碰到桌子了。
“当然是真的,颜儿什么时候骗过夫君”
邬颜翘着嘴角,故意面上流露出得意。
这幅狡黠的劲头平添了几分可,施傅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头。
被摸头的人怔了怔,瞪大眼睛。
施傅兴咳了咳,尴尬地将手收回来,他刚才简直是魔怔了,居然觉得妻子实在可,想要摸摸抱抱。
朗朗晴空,光天化日,要是被人到,多么有失体统
心中暗自懊恼,正此时,坐在那儿的邬颜忽然站起来。
她个子比施傅兴矮一头,此刻隔着一个台阶,女人就更矮了,她仰着头,笑容妩媚动人“夫君,颜儿能进房了吗”
施傅兴没说话,微微避开身子。
于是邬颜再次正大光明地走进房,而且这次,她是被请进去的
哼跟她斗
房的门关上,再回头,邬颜已经贴了过来,像条鱼一般靠着施傅兴“夫君,颜儿想要你亲我。”
蹭的,耳朵尖就红了,施傅兴手足无措地推了推胆大的女人“胡闹现在是白天,岂可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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