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昨夜将所有宾客送走之后,陶陶、穆望舒、没藏蕙兰三人在婚房里大眼瞪着小眼。
半个时辰不到,陶陶就困的睁不开眼,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没藏蕙兰问:“你到底走不走?”
“你走我都不会走!”
“那我就放心了。”
见没藏蕙兰说的那么坚定,陶陶打了个哈欠嘀,穿着衣服爬床上睡觉去了。
感谢老天派来一个这么轴的姑娘,否则这一晚她可睡不踏实。
有人在的话,穆望舒也不好对自己怎么样,心里这么想着,陶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公鸡叫了三声,陶陶才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
瞅了眼这个陌生的婚房,又迷糊的打了个哈欠,一低头发现自己就穿了一身亵衣,当即大叫起来!
“嘘!”
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穆望舒,陶陶气得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衣服呢?昨晚那姑娘呢!”
这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以前都是自己算计别人,如今倒好,被人联手摆了一道!
好你个穆望舒,果真是衣冠禽兽!
“禽兽!
你干嘛!”
见穆望舒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吓得陶陶往床里靠。
“装也得装的像点!
借你点血用用!”
“啊!
!
住手!
住手!
你放开我,混蛋!”
陶陶叫的凄惨,可等了好一会也没觉得疼,了自己的手指,也没见到伤口,咦?怎么回事?
“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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