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心情一时间很新奇。
市中心房价寸土寸金,她的房间不算太大,但是说实话很符合她的审美。
十分少女心的蕾丝花边窗帘半掩着,透出阳台郁郁葱葱的绿色。
整个房间都被装饰着很精致,能看出来原主人的用心。
用手摸了摸很有生活痕迹的桌面,柏恩的心情却没有自己想象中好。
相反地,她鼻头酸涩,情绪忽然低落。
她意识到这里曾经居住过的是另外一个人,父母曾经爱过另外一个人,就连这个房间的存在也不是为了她。
这个房间装扮得越用心,就更说明他们有多爱另外一个人。
徐献清牵着崽崽进来时,就看到柏恩垂着脑袋,似乎情绪很不好,不由得握紧了崽崽的手。
柏恩听到身后的动静,赶紧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低着头避开他们出去了,她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
崽崽回头看着柏恩出去的身影,疑惑地抬头看着徐献清问:“妈妈又病了吗?”
徐献清抿了抿唇,垂眸看着女儿稚嫩的脸皱起来,大手顺了顺她的头,安抚道:“别担心,妈妈可能还要适应一下这里。”
柏恩对着浴室的镜子扒拉了一下泛红的眼角,然后拍了拍脸,驱逐掉坏情绪。
没等到她默默地疗愈好自己,文雅就进来开水洗了把手,有点疑惑地望着她:“眼里进沙子了?”
柏恩:“……”
真不愧是她亲妈。
柏恩:“没呢,妈。”
“闲着就过来帮忙择菜。”
“……哦。”
她乖乖地走进了厨房,坐到了角落里的小板凳上,把用剪刀把菠菜根剪掉,边腹诽着,她不是病人嘛,怎么病人还得干活呀。
择菜太过无聊,她闲聊般开口:“爸妈,你们下午都闲着不用上班吗?”
文雅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是请假啦!
我们又没到退休的年纪,本来今天满课,结果警察一个电话打过来,把我和你爸都吓死了,哪还能继续上课?”
“你这孩子,你这三个月到底都跑哪去了,不吭不响地,连个电话都不给家里打一个,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找了你多久?!”
一连串的质问劈头盖脸而来,柏恩用手塞住了耳朵,嘀咕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人好好的就别多问啦,而且我报警也是没办法的吧,我总不能不清不楚地就跟不认识的人走。”
厨房里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两个人都用极其痛心的眼神望着她。
柏恩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怎,怎么了?”
文雅切菜的手颤抖着:“你还记得你是我们的女儿吗?”
“嗯……记得吧。”
柏恩现他们好像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怪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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