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个孩子们画着浓浓的舞台妆,脸上的腮红打得像猴屁股一样,个个儿眉毛都像蜡笔小新。
宁缈不能接受“这谁给化的妆带审美了吗”
“应该是为了表现山区儿童的质朴吧,”
阮季雅道,“摄像头吃妆,说不定上了电视效果就好了”
“质朴就必须得人均高原红吗这完全是刻板印象。
再说你这个编舞是帅气现代的街舞风,妆容这么不搭难道不会影响效果吗”
宁缈觉得这完全不可饶恕。
“当然影响啊,”
卓媛媛嘟哝,“我抗议了的,可是没人理我。”
一年到头最受瞩目的晚会,几十个节目上千号人,包括不少的一线明星,区区一个小小的歌舞类节目,还是大山里来的,待遇自然没有那么高,化妆师也没费什么心思。
宁缈目光梭巡,终于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发现了一个腰间挂着化妆刷、着像化妆师的人,正要招手喊对方过来,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
“卓媛媛是吧过来b区集合,赶紧的,下一个到你们了。
快快快”
工作人员连声催得急,这会儿改妆来是来不及了,卓媛媛只好带着面色紧张的孩子们先过去了。
“没问题吧我吉娃娃紧张得脸都青了”
阮季雅有点担心。
“她那脸也画得跟猴屁股似的,隔着几米厚的腮红你都能出来脸青啊”
宁缈对这个可怕的妆容耿耿于怀。
候场区像菜市场似的,忙碌得人仰马翻。
宁缈出了后台,在观众席找到自己的座位,目光落在隔壁座的人身上,她微微一怔,继而翻了个白眼。
“妈妈今天挺闲的啊。”
宁缈施施然落座,余光轻飘飘地掠过谭幼仪身边的姚昙惜,她抬着下巴,勾着红唇发出一声轻笑。
谭幼仪被她笑得莫名,“怎么了”
“哦,没什么,”
宁缈懒洋洋地向后靠,“只是想到一个冷笑话,珠穆朗玛峰对马里亚纳海沟说你好o啊。”
这笑话谭幼仪听不懂,没有接腔。
她旁边的姚昙惜非常沉默,一段时日不见,姚昙惜像是瘦了一大圈,苍白的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着很有几分我见犹怜。
来萧行言那句他本来就是她的,把姚昙惜打击得不轻啊宁缈支着下巴,眼睛望着台上,唇角得意的高高翘起。
很快到了卓媛媛上场。
舞曲是专门写的,名字就叫彩色的翅膀,孩子们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大场面,稍微有些青涩,但动作朝气蓬勃,配合着动感大气的舞美效果,忽略惨不忍睹的妆容,整体完成度相当的好。
台上舞动的不光是这二十几个孩子,背后的几块大屏幕上还不时穿插着国家的各个扶贫公益项目中,受到帮助的孩子们在田间地头,山清水秀的山间,校园操场上,跳舞做操,笑容质朴。
“这就是你塞进去的那个”
谭幼仪问。
“什么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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