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如擂鼓,却是伸出柔荑,攀上他青筋隆起的手,呵气如兰,“不了。”
许是中了药的缘故,她的声音娇软异常。
纪君夜看着她,半晌,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胆子倒是大。”
沈卿听着自己慌乱的心跳,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就算死在纪君夜手里,也比再进侯府那个吃人的魔窟强上百倍!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夫人,你在里面吗?夫人?”
是徐砚池的声音。
沈卿猛地瑟缩了一下,她壮着胆子看向纪君夜,
“陛下,您要是再不出声,我夫君可就要进来了,要是被发现陛下和臣子的妻子衣衫不整在一张床上,您脸上也不好看吧?”
纪君夜这次倒是没想再掐死她,而是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然后突然低头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力道之重,她甚至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唔......”
沈卿吃痛,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纪君夜却丝毫没有怜惜之心,“你觉得,朕会在意这些?”
他当然不用在意了,一个说一不二的君王,不过是一遭风流韵事罢了,可于她一介深闺妇人,那就是灭顶之灾!
“你说,徐砚池要是听见自己的夫人和别的男人欢好,是会激愤得破门而入呢,还是会觉得不堪入耳,转身离开?”
沈卿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她知道纪君夜恶劣,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恶劣到这种程度!
而且,她越是求他,他越是不会如她所愿。
想到这里,沈卿深吸一口气,抱住了纪君夜精瘦的腰身,将头埋进他精壮的胸膛,“我觉得,他听不出来。”
纪君夜的眼睛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他正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教训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比刚才的还响。
沈卿:“......”
察觉到身边男人的不悦,沈卿缩了缩脖子。
前世其实在这件事之前她和徐砚池的关系还没有这么恶劣,徐砚池虽然不见她,但是有着一丝愧疚的原因,对她还算客气,而从她失身回来之后他和府里的长辈拿捏着这件事,一次又一次逼她做出无下限的让步。
现在,这个男人的怜惜,她不要了!
门外的徐砚池依稀听见沈卿的声音,依稀听见沈卿的声音,脸色一喜,敲门声越来越大,
“夫人,寿宴就要结束了,我们......。”
“滚!”
纪君夜发出一声怒吼。
门外的徐砚池整个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