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掉头反走。”
“你在说什么胡话?”
女猎爵盯着霍雷肖的眼睛,怀疑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们都到这了!
你却跟我说掉头?”
“修道院的对称结构不可能只有一条路上去,既然我们头顶上就是敌人扎堆的地方,另一边总会比这儿好走。”
“话是这么说,但你知道我们到另一边要走多久吗?时间宝贵,浪费的每一秒都可能会导致万劫不复。”
“廊桥。
一般礼拜堂哪里有廊桥?”
霍雷肖方才在碎片中看见的第三幕是一座断裂的廊桥,他相信那儿肯定有安全的退路。
“圣像祭坛。”
“就去那,你带路。”
女猎爵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在听完霍雷肖的预警后,她便开启战术分析仪的热源透视系统对着头顶扫描了一番,确实如霍雷肖所说的那样,头上全是人,还有个热源极大的家伙。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有这套价值千万哥特币的尖端定制装备,而且透视短波耗能极高,连她都不会经常打开。
他是如何知道楼上有人的?
法莉妲狐疑地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霍雷肖。
霍雷肖:⊙﹏⊙!
!
正忙着从邪教徒打手身上搜刮弹药的霍雷肖打了个寒颤,一脸懵逼地转头看向法莉妲。
“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没什么,去圣坛,你走前面,我报路线。”
比霍雷肖略矮的法莉妲走上前推了他一把,让他掉头赶路。
霍雷肖撇了撇嘴,猜不透这小妮子的心思,也就朝着前方走去。
忽然,他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迅掠过的红靓影,度快得不似人类,当他转头想要确认的时候,却无任何踪迹。
“怎么了?”
女猎爵见霍雷肖难得分神,便扭头看向他看的地方,同时本能地进行光热探测,防止有敌人埋伏。
不过,这次她什么都没现。
“唔,没什么,可能我太紧张看错了。”
霍雷肖重新将枪口对准前方,小心翼翼地向圣坛方向走去。
——
此时,在霍雷肖的头顶。
“大人!
乳鸡(主祭)大人。
粗大事了!”
脸上受了伤而无法正确音的绅士踉踉跄跄地跑向一个胖男人身边。
男人身穿绸布宽袍,刺绣用的是金线,足以看出用料高档,脸上同样戴着半脸面具,但在肥脸的映衬下,显得比绅士脸上那块要小得多。
“大人,那死囚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胡德家那女的对他俯称臣,还联手起来杀光了我底下的三十七号兄弟姐妹,只剩我拼死反击,侥幸死里逃生!”
胖男人听闻后脸上神情微动,强压嘴角,并未表现得多么惊诧。
“那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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