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虞往里走,把新鲜的豆角放到桌上,而后又转回去,给自己倒一杯凉水。
仰起头咕噜噜喝完,她才说:“起诉离婚,财产对半分。”
她们为这栋房子付出太多,绝不能空手而归。
宋承民的手缓缓搭上她的肩,一点点收紧:“你们休想。”
宛若恶魔低语。
宋承民的手劲特别大,仿佛要压碎她的骨头,连压带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皮肉上狠狠碾过。
疼痛迅传来,京虞仍是不卑不亢:“如果你再敢打我和妈,他会来教训你。”
京虞甩开他的手,掉头离开。
宋承民站在原地,眼神阴鸷可怕,他拳头握紧,想到一个好办法。
—
那是一个下午,两个民警突然敲响周沈的家门。
京虞当时在家门外。
弟弟在跟大黄狗玩,母亲好不容易肯出来晒晒太阳。
她坐在小板凳上,就着简便条件低头写作业。
事件生第一时间,京虞收了笔。
宋承民反应度比她更快,他第一时间来到民警面前,递给他们一人一条烟。
民警没收。
京虞看见周沈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每听民警说完一句话,脸色便暗沉一分,到最后,他隔着遥遥距离,和面露担心的她对视。
京虞慌然起身,想也没想就往他家的方向奔去。
一进门就是宋承民的声音。
“就是这个小子!
他勾引我家闺女,你们刚才也看见我家闺女了,那么乖的一个女娃,她都不敢告诉我,还是我自己现的。”
宋承民连哭带抹。
字字句句都是一个父亲的愤与怒。
民警问:“你说周沈骚扰,并想强奸你家闺女,有证据吗?”
听到其中两个字,京虞不可置信到瞪大眼睛。
宋承民:“证据?我要是有证据,我求助你们警察干嘛!
我要是有证据,我早就让全镇的人都来看看他周沈对我女儿干了些什么好事!”
京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