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假期到此为止,众人收拾收拾,在烟蒙蒙的雨丝中走上返程的道路,依旧是诸伏景光开车打头。
其实诸伏景光不是不会飙车,只不过能给他展示车技的机会比较少。
真要说起来,他们同期五个人,没有一个开车不疯的。
至于源千译,都是萩原研二教的。
“咳咳。”
冷风顺着打开一条缝的车窗渗透进来,源千译摸着猫猫,嗓子痒,没忍住咳了几声。
诸伏景光侧皱眉,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通过主控把车玻璃升上去。
降谷零已经翻出了毯子,以一种理师给客人围围裙的姿势把毯子裹在源千译身上。
糯米被盖在毯子下面,出一声疑惑的:“喵?”
萩原研二不免担忧:“小千译的病一直没好吗?还是留下病根了?”
源千译摇摇头,神色晦涩难明。
伊达航摸着下巴:“要不等下直接去医院吧,再检查一下。”
源千译因为坐在副驾驶,后面那几人并没有看见他刚刚的神色,听到这话,顿时抗拒:“不、不了吧。”
他是真的很讨厌医院,不管是消毒水的味道还是那白茫茫毫无生机的冰冷颜色,他两辈子都讨厌。
“不能讳疾忌医啊。”
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挡住那双水青色的眸子,视线飘向源千译的后脑勺。
源千译干巴巴“哦”
了一声,辩解:“可能是着凉了吧,没必要去医院。”
谁家好人闲得没事去医院转一圈,总之他不去!
由于病患的不配合,车子一路安安稳稳地回了家,并没有试图往医院这种地方拐。
——主要是源千译坐副驾驶看着呢,诸伏景光就是有那个心,也没办法暗度陈仓。
降谷零今天晚上回他名下那间房子住了,倒不是小情侣冷战,而是最近琴酒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又开始怀疑组织里有卧底,不仅挨个调取代号成员的资料进行筛查,还列出了几个重点观察对象要进行监视。
其中就包括在宫野两姐妹出事那天皆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波本。
波本消息灵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他大概能猜到琴酒的想法,无非就是宫野姐妹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跑的,过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人,怀疑有内部接应呗。
这几天出奇的风平浪静,搜查一课都少有地恢复成往日的工作量,没有再加班了。
大概是因为死神这阵子都被困在学校老老实实上学,没有时间威吧。
清晨五点,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泛着蓝,又像是蒙上一层朦胧的白纱,空气中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降谷零摁下闹钟,下意识的手往旁边一捞,摸了个空。
他睁开眼,眸色清明,撑着起身揉一把金,不禁苦笑。
按照养成的习惯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后看了看时间,五点半。
他换好鞋,出门晨练。
“汪呜”
降谷零跑步的动作一愣,他拿起脖子后面挂着的毛巾,擦擦汗后又倒退着回到刚刚经过的位置:“这是?”
一只湿答答的小柴犬趴在草丛里,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水汪汪的黑豆豆眼和降谷零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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