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像蚕蛹一样将自己裹紧,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大约过去十几分钟,虞藻睡得正熟。
他睡眠质量不错,很快便能入睡,除非特别大的动静、比如打响雷,一般情况是不会醒的。
故而虞藻也没有听见,他床铺下方的桌位,传来的微妙声响。
阳台玻璃门没有关严实,窗帘被外面的风吹得翻飞,透进来的月光,照清白墙上的黑影。
白墙之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微微仰头,拿脸去接着什么。
似乎是布料,又像
是让人上瘾的毒品。
面粟反复蹭过、重压,凸出的喉结滚动,最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裴逸将其取下时,冷白面庞布满病态潮红。
情绪退潮后,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羞耻感。
他自小接受极其严苛的教育,长辈时刻警告他谨言慎行,绝不能沦为被情绪操控的奴隶。
也许正是因为教育原因,他天生缺少释放情绪的排泄口,以至于在艺术方面,
许多大家称赞过他的技法,却愫惜看不见作品中的感情。
均匀的呼吸声自上铺传来,乖巧、毫不设防,而裴逸,却像个变态痴汉一样,
用他人的私人物品,满足一己私欲。
他知道这样不对。
但这种感觉太让人上瘦。
不仅是甜腻栖软的香,还是即将被当事人现的刺激感,都让他一步步踏进深渊。
裴逸平息片刻,待呼吸和缓后,他轻手轻脚踩着床梯,来
到上铺位置、虞藻的床位。
拾手掀开床帘,里面是亮着的。
虞薄竟如此粗枝大叶,睡觉忘了关灯。
也正是暖黄灯光,为他的睡颜镀上一层静谧的金色。
他双手交、压在枕头上,面颊侧着躺在其间,趴着睡觉时,面颊挤出一团肉哪哪的弧度,小脸与唇肉有些变形,却显得格外天真宁静。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小幅度捕据唇肉,又极轻地吧唧了下嘴巴。
…好像小宝宝。
宿舍只有虞瀛一人居住,故而也只有他的床位上有床帘,上铺区域虽小,但布置得格外温馨。
哪怕裴逸只是在床尾,都能嗅到一股诱人浓香。
裴逸俯身嗅了噩,凑近被子时,这股香气愈明显。
他像着了魔,再一次做出他无法理解的事。
用来握画笔的修长手指,如今像小偷一样,轻轻捏住小男生的被角,又向上拿起一瞳孔猛地一颤。
松松垮垮的衬衫布满襄子、卷至后腰,勉强包裹纤瘦单薄的身躯。
他皮肤白净细腱,在灯光下更是闪烁白瓷般的润泽。
也正是因为肌肤过白,故而有点颜色都会变得很明显。
不论是膑弯的明显指痕,还是若有若无的粉。
裴逸的眼神一烫,迅避开视线,将被子盖回原处,拉好床帘,回到原位时,
感到一阵湿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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