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她为臣弟治疗时,都以男儿打扮,以免有心人说闲话。”
“哦!
原来如此!”
皇上听了,当即就眉开眼笑起来。
再看白冉时,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声冷气地吩咐,“起来吧!”
“是!”
白冉暗自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没有经常跪的人,膝盖娇气得很,只跪了一会儿就好疼。
可父亲,每天都得跪,有时候一跪就得一两个时辰。
打量了白冉许久,皇上得出一个结论,“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你不能怪深儿无情,还得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整个皇家,几乎人人都知晓墨瑾深讨厌正妻,宠爱小妾。
没有任何人觉得是墨瑾深的错。
要怪就只能怪白冉没有魅力,拴不住男人的心。
“父皇说得极是,可父皇咱们能不偏题吗?”
白冉看似恭敬,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和顺。
皇上微怔,身边的绝大部分人与他说话都是诚惶诚恐的,包括他的儿子们。
可这儿媳妇,竟好像一点都不怕他。
果真不讨喜!
皇上的眼里有很明显的嫌弃,问墨北屹,“这孩子是朕看着长大,从小笨头笨脑,八弟,你真信她?”
小时候的白国勋是皇上的伴读,那时候的皇上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