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忧心忡忡的离开武英殿。
看到詹徽离开,老朱有些生气的对朱允熥说道:“他是吏部尚书、左都御史,你不说拉拢他、示好好,为何反倒要和他结下仇怨?你可知吏部尚书是六部之首,又称天官、冢宰、太宰,文职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
“知道。”
朱允熥满不在乎,“那又如何?当初胡惟庸还是丞相,不也一夜之间就没了?”
老朱拧眉,“咱诛杀胡惟庸的那会儿,你几岁?”
“两三岁吧?”
朱允熥就赶紧说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老朱不置可否,双手背在身后朝前走,朱允熥只能跟上。
“胡惟庸案,咱左右丞相,废中书省,其事由六部分理。”
老朱颇为感慨的说道,“前两年还《昭示奸党录》,处死韩国公李善长、列侯陆仲亨,废黜诸多开国勋贵爵位。”
朱允熥就随口说道,“他该死,李善长也是。”
老朱就问道,“说说,胡惟庸为何该死?”
朱允熥略微想了想,“其人过于独断专行,许多生杀黜陟等重大案件,他往往不奏报皇祖父,权臣又如何,不把皇权放在眼里,那就该死!”
老朱露出些许笑容,他当初让胡惟庸不断膨胀,就是为了能够左右丞相,废中书省,为的就是巩固皇权。
“李善长呢?他是开国六国公之一,现在还有好多人替他叫屈。”
老朱又问道。
朱允熥不假思索,“那也怪不了谁,本可以成全一段君臣佳话。
是他不知进退、恋栈权位,他功劳再大也没用,朝廷有朝廷的规矩。”
老朱就忽然说道,“你们父子两个关着门,就说这些?”
朱允熥一愣,觉得老朱误会了,“不是说这些,他是骂我。”
“一边骂你,一边教你理政之事?”
老朱一副看穿的样子,只是觉得奇怪,“他既愿意和你说这些,为何看你名声受损也不说?”
朱允熥觉得老朱误会了什么,“还不是我不像他呗!
子不类父,大过!”
老朱一瞬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哑口半晌,才忽然反应过来,“那咱刻薄嗜杀,他宽厚仁善,他像咱?”
朱允熥就露出大白牙,“宽厚仁善?皇祖父,他九岁被立为吴王世子、十四岁是太子,二十二岁时就让他观政、日临群臣,听断诸司启事,以练习国政。
就是胡狱案、郭桓案、空印案,他做了多少?”
很多人都说朱标仁善,可洪武四大案,其中三大案是由他亲手经办。
“他、他、他!”
老朱一下子火冒三丈,“你们父子俩个为何积怨至此!
他任由你纨绔名声传遍京城,你开口闭口不称‘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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