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想吃栀子花糕了。
不过……这栀子花糕,怎么有一股冷梅香……
一晚上没安宁,余晚晚困得睁不开眼,思索间便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确切来说,不是梦,是她穿书之前真实生的事。
阴雨绵绵的天气里,余晚晚怀里抱着那本青色封面的《卫道》,推开了一家书店的门。
那书店的店面极小,隐匿在深巷内,名为——漫山书舍。
“老板,我来还……”
古意盎然的书店内,那位总是坐在桌前笑眯眯的青年老板,这会子并不在。
屋内静悄悄的,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只剩丝丝缕缕的细烟,从酸枝木桌上的香炉内袅袅上升。
暖洋洋的安逸氛围,让余晚晚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么等着也不是一回事,爸妈难得从国外回来一趟,还等着她回去吃晚饭呢。
余晚晚伸着脖子朝阁楼上喊了几声,没人应,她只得把书放在桌前,拿起一边的笔给老板留了个纸条。
说来这家书店也奇怪,所有的书只借不卖,当初借书的时候老板不收押金,只是拿一把剪刀剪下了她一小缕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余晚晚倒是无所谓。
她用书本压好纸条,搓了搓手心准备离开。
当她左脚抬起,即将跨出木门槛的那一刻,一阵刺目的光从门外猛然朝她袭来,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拧着眉头,抬手去挡那光,整个人却忽然失去平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后拉去,紧接着是一阵伴随着天旋地转的强烈的失重。
一阵混沌中,她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穿进了书里,成了余棉。
于是就有了此刻,书中世界里,躺在屋顶上的余晚晚断断续续说着梦呓:“老板,笑面虎不许笑!”
“你……我喊警察抓你……把我骗到这个鬼地方。”
“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狐狸真麻烦,看我……生吞了它。”
听到这里,静静坐在余晚晚身旁的宴寻皱了皱眉。
第二日,清晨一缕阳光打在余晚晚身上,她轻皱着眉头从睡梦中醒来。
还真在屋顶上睡了一宿,正盘算着喊沈之礼把她从屋顶上接下去,别过脑袋一看,旁边居然躺了个人。
余晚晚揉了揉眼,诧异道:“宴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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