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来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道:“到了。”
突然有个人低头了道:“王记他好像砸到了一个人……”
侯亮平一皱眉,立刻带着人到了楼下,此时围观的人已经有了一些,祁同伟怒睁着双眼,死不瞑目,但却早就没了生命的气息。
被他砸到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按理说祁同伟砸到他身上,他应该死,可他偏偏就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不过这个人是死是活跟侯亮平没任何关系,只要祁同伟死了就成。
上边的人可是交代了,斩草是要除根的,所以祁同伟一家子都要死。
病房中祁同伟呆愣愣的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只眼睛呈紫色,肿得根本就睁不开,脸上其他地方也有不少的淤青,这都是刚刚被打的。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不是被侯亮平从楼顶踹下摔死了吗?
想到这祁同伟伸出双手了,以医入仕的他用了将近二十年时间终成汉东省的省委记,但岁月也在他的脸上还有手上留下了痕迹。
可眼前的这双手那有半分苍老的痕迹,这真的是我的手?
就在这时祁同伟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出现,让祁同伟头痛欲裂,疼得他顷刻间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打湿。
就在祁同伟疼得要不行的时候,剧烈的头痛突然消失不见了,但那些记忆却留在了他脑海中。
巧合的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竟然也叫祁同伟,他被祁同伟砸到并不是意外,他竟然也是去自杀的。
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一段记忆让现在的祁同伟格外的愤怒,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用力之大指甲刺进了掌心,他竟然都没感到疼。
一个多小时前,祁同伟回了家,他刚要换拖鞋,自己的老丈人任明亮就尖声道:“祁同伟你怎么回来了?”
祁同伟不解的道:“爸老宅的卫生我都搞好了,我就回来了,怎么了?”
今天祁同伟还不等下班,任明亮就打来电话,让他下班就去老宅,必须把老宅的卫生搞好,搞不好就不要回来。
祁同伟当时也搞不懂老宅都很久没人住了,为什么突然就让自己去搞卫生。
但他在这个家的地位他连狗都不如,任明亮让他去,他也只能去。
任明亮的妻子王卓静撇撇嘴很不耐烦的道:“这个废物回来就回来呗,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就他这样的窝囊废,知道这事,他能怎么样?又敢怎么样?”
任明亮突然冷笑一声道:“也对,都这样了,让这个废物知道也好,让他彻底死了心,以后别在纠缠咱家馨馨。”
祁同伟如遭雷击,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随即脖子缓缓转动向自己跟妻子任露馨的卧室。
卧室的门在这一刻打开了,到里边的一幕,祁同伟猛然澄圆了眼睛,无与伦比的屈辱瞬间重进脑海。
暴怒下,祁同伟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睛也是血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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