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人诗名如此,就是不知这酒名如何了!”
李通明听了,先是疑惑,后又做出顿悟之状,配合的演了下去。
“师爷这是想与我拼酒?”
“诶,你我二人都是文人,怎么能干喝呢?不如索性就来个飞花令可好?”
李通明这才明白,原来面前之人并不觉得当日自己名震京城的诗文,是自己所做,来自己这憨子的名声压过了自己的新进的才学。
“哈哈哈,师爷说好那便好!”
李通明大大咧咧的同意,不料几轮飞花令后,李通明滴酒未沾,那胡适涯却东倒西歪了。
“哎!
师爷这是何必呢?”
李通明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佯装一副醉意,对那师爷说道。
“我不过一杯之量,未成想这令词一过,滴酒未沾,此时本官也醉了,不如索性算了,本官要回了!”
说罢,那李通明迷糊着扶着那桌子站了起来,东倒西歪了良久方才站定,县令见此情形,也不管那胡适涯的计策之事,反而冲着离李通明最近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那随从眼疾手快,将那通关文取到塞到了那县令手里,县令也不敢耽搁,拿起自己宝印,重重的盖了上去,随即松了口气扔到了李通明面前。
“李大人,别怪我欺负你,眼下这文已盖,李大人还是速速离开本县!”
李通明见二人这蹩脚的计策总算是完成,不由得将那文收起,下一秒那步履蹒跚的样子一扫而空,猛然站定,眼神泛光。
“县令大人,摆着鸿门宴就为此事,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县令根本没想到李通明竟如此清醒,猛的起身,吓得后退两步,死死的盯着李通明。
“你是装的?”
“哈哈哈,装了两天总算是破了这局了,真憋死我了!”
李通明言语清晰,毫无酒醉之意,见那县令不信,反而举起酒盅又补了一杯,将那杯子随意扔到了桌子上,举手投足之间与那刚刚醉酒的样子判若两人。
“本官千杯不倒,你未免太过于小了吧!”
县令恍然了片刻,忽然又反应了过来,一副阴笑的表情。
“知道我这是鸿门宴又能如何!
你那文上已盖了本官之印!”
李通明冷笑一声,随即拍了拍手,片刻那大殿外面击鼓鸣冤,咚咚鼓声似是敲在了那县令心头之上,县令额头生汉,饶是那愚笨的脑子也能明白李通明都是刻意为之。
“县令大人,还不升堂吗?本官在此你都敢玩忽职守?”
阳谋,赤裸裸的阳谋,此刻那县令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牙齿紧咬,似是想将那李通明生吞活剥。
“还不速速升堂!”
李通明厉声强迫,大步向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县令的双眼,目光如炬,若是那眼神如刀,此刻的县令定然是早已遍体鳞伤。
“升堂!”
见那县令不言,李通明索性越俎代庖,那县令碍于朝廷法度,只得匆忙之下换了朝服,来到了那朝堂之上。
“何...何人击鼓?”
饶是那平日里平常的话语,在那县令的嘴里也是断断续续,怯懦的样子,与那平日里鱼肉百姓的县官形象大有不同。
此话一出,那康维年押着两人走上朝堂,冲着李通明使了个眼色,李通明报以信任的眼色甩了回去。
“本官击鼓!”
言语中英气四射,那县令着这本该去往京城的康维年亲自出现,吓得从那太师椅上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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