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就一杯水的功夫。”
领头人也心知大家辛苦,摇摇头,叹了口气,接过一杯热奶坐了下来。
他一动,他身后的人立马也一改刚才苦大仇深的脸,纷纷笑着围过来。
阿尔连忙让人把装奶的陶罐整个儿搬过来让他们自己加,还让人从车上现翻出一些干果物资:“几位尝尝,这都是我特地运过来卖的,上好的品质。”
领头人尝了一个,点点头:“味道不错。
放心吧,这段时间商队都不敢来,城里啥都缺,啥都好卖。”
闻言,阿尔立马喜笑颜开:“那就承您吉言了。
也不知道这城内现在安稳不,我这就担心万一进了城这1o车货物就不是我的了,那我还不如就在这里卖掉得了······冒昧问一下,您是······反叛军?”
这话一问,领头人也不吃吃喝喝了,面无表情的盯着阿尔,看得人冷汗直流,心里直呼坏事儿了时,这人才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哪有什么反叛,放心吧,阿斯旺那边不会有人为难你。”
“好嘞,有您这话我就再往前走走。”
阿尔心里大大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殷勤的给人续上牛奶。
领头几人确实也没多待,几杯牛奶下肚,抹抹嘴就准备重新出了,阿尔把那些没怎么动的干果小食用油纸包了包,不敢往领头人手上送,就直接塞到了他身后小兵的怀里。
领头人瞟了眼没制止,领着人走了。
阿尔把人送出一截才返回,直接坐到了程闲瑟尔顿火堆这里,小声说着刚才的消息,末了有些疑惑:“他刚才说‘哪儿有什么反叛’,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
程闲淡淡道,“要么就是反叛军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叛军,要么······就是字面意思,从来没有奴隶反叛。”
阿尔闻言,和瑟尔顿面面相觑,感觉这趟南下之旅更添了几分莫测。
“行了别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兵分两路,直达阿斯旺。”
程闲打断两人的思绪。
“不找了吗?”
瑟尔顿皱眉。
“你没听人说吗,这片地皮都被他们踩秃了都没找到人,我们还废什么劲。”
程闲拨了拨火堆,看着噼啪的火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现在倒是有种强烈的预感,解开阿斯旺叛乱的真相,我才能更快的找到乌塞尔。”
“好,听您的。”
瑟尔顿一口应下,随即面露难色,“就是这奴隶衣服······”
“从沿途的尸体上扒吧。”
程闲不顾惊掉下巴的瑟尔顿,对阿尔交代,“通知扮作奴隶的人,让他们自行组队,想办法进入城内,我们到时候统一用信号传递消息。
你就扮成我弟弟,我们俩一起。”
神女殿下的弟弟?!
阿尔半是害羞半是激动,脑子懵的行了个军礼:“是!”
第二天,一行人既担忧又羡慕的送走了程闲和阿尔。
两人路上换了衣服,弄出蓬头垢面的样子继续赶路,三天的步程硬是被两人缩短了大半天。
这一路上,越靠近阿斯旺就越能看清这场战乱带来的惨淡影响,郊野之处的战场已经得到清扫,但是从地上残留的血渍也能猜测当时的惨状,途经的好几个村庄已经杳无人烟,连神殿都遭到了破坏,只剩几根柱子屹立在那里,显得更加破败苍凉。
“连神殿都免不了受到波及,看来是被逼到极点了,所以连一丝信仰也没有了吧。”
程闲站在正殿,看着只剩一小半的穹顶和透过破洞洒下来的阳光,有些怅惘。
其实,乌塞尔失踪加上这一路断壁残桓尸横遍野,她不是没有自我怀疑过,是不是用错了方法。
只是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是无用。
“希望经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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