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储宫······还真是会挑地方啊。
这里少有人敢靠近,士兵防守又不如以往严密,还真适合瞒天过海。”
程闲眯了眼,“所有王储宫的人一起拿了吧,但凡可疑的一并清算。”
“······是。”
队长应声后给了副手一个眼神,让他带人去捉人。
自己心里则暗暗心惊:今日王妃殿下的一连串命令和以往作风完全相悖,隐隐有些像埃及那些老贵族的作风,全然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了······希望小殿下可以平安无事吧,否则这埃及恐怕真要大变天了。
思及此,他心里忍不住开始埋怨那些反叛者,真是没事找事,还牵连一众无辜之人。
程闲这接连几道命令看着是气势如虹,可实质上——她已经无计可施。
因为线索都断了,孩子下落不明,她甚至连对方现在是单纯想报复还是想利用孩子要挟都摸不准。
她私心希望是后者,这代表一切还有回转余地。
程闲不想被动等待,她看着同样焦急的亚梅尼几番追问:“那几家想要的绝不仅仅是逃离而已,因为谋反的罪名不管逃到哪里都不安全,所以他们肯定还是留在王都附近,甚至是王都之内,等到时机颠覆王权。
你再想想,这几天围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亚梅尼细细思索,脸上有些迟疑:“其实是有的,我总觉得太顺了一点······尤其是昨天晚上带兵前去的时候,他们明明可以冲破包围逃走,但最后还是束手就擒了······我总感觉这些人是被丢出来的棋子。”
“那也就是说还有人隐藏得更深?”
程闲眼睛一眯,食指不自觉敲打着手臂,陷入沉思,“······你说他们之前为什么会找我合作?哪怕我和乌塞尔决裂,我取缔他掌权埃及,对那些人又有什么好处?毕竟我的政令和乌塞尔是一致的。”
亚梅尼没说话,顺着这个方向想了想,突然醒悟,和程闲异口同声道:“除非,对方确信你(我)上位以后可以给他带来利益!”
“埃米尔!”
两人吐出这个最不可置信又最吻合的答案后,程闲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但是他没有动机啊,一个在乌塞尔上位之初就提出离开,对议会权利毫不在乎的人会因为这点蝇头小利反叛?”
对此,亚梅尼倒是又不一样的看法:“人心善变,或许当初直接离开反而还能保持初心。
留下之后,亲眼看着手中的权利一点点被剥夺,看着自己从以往的权利中心被不断边缘化,甚至到最后,他们家族在王都唯一的倚靠——您也被陛下软禁,所以,铤而走险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
程闲闻言,眉头紧皱。
沉吟片刻,她决定按照这个推测进行布局——即便如此,她心底还是饱和微弱的期望,或许是她一叶障目,想错方向了。
程闲心底有了计较,看着亚梅尼,脸上露出些许愧疚和犹豫。
然而亚梅尼是何许人,自然明白当下她想做什么,毫不畏惧的笑了:“就算您不吩咐,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那就委屈你了。”
程闲想到孩子,最终还是狠下心,当即让人把他带下去,施以鞭刑,同时羁押办公厅亚梅尼培养的一众心腹。
并以王妃身份,诏令全城贵族,紧急召开议会。
这几日城中风风雨雨,紧张戒备混着期盼在城中弥漫。
尤其是一干没参与的臣子贵族们,作壁上观,吃瓜吃的好不热闹,就等着尘埃落定的那天——当然,他们从没想过亚梅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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