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珠有恃无恐地瞧向淑妃,顺口胡诌道:
“何况皇上说过最喜欢妾身的手艺,想来是不会怪罪妾身的,娘娘无需多虑。”
哪知不远处的婆娑树影后,蓦然晃过一抹玄袍身影。
男人握拳抵唇,无声地笑了笑。
淑妃自然不知皇上同沈韫珠说过什么,闻言果然当真,满眼嫉恨地瞪着沈韫珠道:
“本宫可告诉你,你也用不着得意。
等令容华的孩子生下来,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妾身笑不笑的倒不打紧,”
沈韫珠轻挑柳眉,反唇相讥道:
“只是淑妃娘娘伺候皇上多年,这肚子怎地始终没个动静?您自个儿心里着急,也不该拿妾身作筏子啊。”
“你!”
淑妃气结,厉声喝道:
“区区一个贵嫔,仗着有几分得宠便敢同本宫呛声?”
沈韫珠轻笑一声,散漫地应道:
“贵妃也好,贵嫔也罢,说到底都是皇上的妃妾,谁又比谁尊贵?等娘娘真坐上后位了,再拿这话来教训妾身也不迟,到时妾身必定头一个去给您磕头敬茶。”
这话听着轻飘飘的,却是往淑妃心窝子上戳。
淑妃明明离后位只差一步之遥,这一步却是走了三四年也没走到。
“画柳,咱们走。”
沈韫珠不甚在意地挑唇轻笑,转身踏上另外一条石子路。
刚带着画柳绕过一处山石,沈韫珠竟意外撞见了姜德兴。
姜德兴朝沈韫珠嘿嘿一乐,弓着腰道:
“贵嫔娘娘金安。”
说罢,姜德兴侧身一闪。
只见石桌旁坐着的,赫然是玄袍银冠的皇帝。
沈韫珠心里咯噔一跳,知道方才那番话多半是被裴淮听去了,二话不说就行了个大礼:
“妾身参见皇上。”
裴淮挥了挥手,姜德兴立马带着所有宫人退到十丈开外。
“近前来。”
裴淮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沈韫珠踌躇着要不要起身,一时间竟没有动作。
见沈韫珠跪着不动,裴淮摩挲着扇骨,哂道:
“在朕面前倒是乖觉。”
沈韫珠心思转了几个来回,立马俯身告罪,“妾知错。”
“嗯。”
裴淮忍着笑,故意声线冷淡地问道,“然后呢?”
“妾身不该编排皇上。”
沈韫珠立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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