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珠低声念叨了一遍,好似瞬间醍醐灌顶。
令容华虽是有孕三月时才令宫中众人知晓,但却极有可能提前告知了交好的宜妃。
怪不得那人能从赏花宴便开始布局,暗中调换她的玉壶春瓶,只等着昨日将铅粉一事嫁祸在她身上。
如此,便都说得通了。
沈韫珠不禁想起前日从御花园带回的那张字条,便追问道:
“宜妃不能遇喜的事儿,可也打听清楚了?”
“是。”
青婵点点头,道:“奴婢去问了服侍东宫的老人。
据她们说,当年宜妃还是太子侧妃的时候,曾有过一次身孕,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小产了。
自打那回过后,宜妃的身子便一直不大好。”
“难道宜妃是因为自己不能有孕,所以也见不得别人遇喜?”
画柳不禁揣测道。
画柳越想越觉得心惊,如若当真如此,那这宜妃可真是个疯子。
沈韫珠却不置可否,疲乏地靠回软枕上,试图从纷乱的线索中理出个头绪来。
“昨儿个奴婢去请皇上的时候,杨太傅正在紫宸宫里。”
青婵忽然说道。
见沈韫珠赫然抬眼看过来,青婵继续说了下去:
“听说杨太傅是在里面与皇上对酌,还不许旁人进去打搅。
奴婢只得说娘娘有要紧事求见,这才请动了皇上。”
此话一出,画柳也听出了不对劲儿来,立马哼道: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早不饮晚不饮的,偏赶在中秋宴前。
依奴婢看,杨太傅分明是和宜妃串通一气,故意想要拖住皇上。”
若裴淮来得再晚些,沈韫珠此刻还能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倒真不好说了。
沈韫珠打了个哆嗦,觉得身上仿佛又在阵阵冷,焐着汤婆子叹道:
“就算宜妃疯了,杨庚可没疯。
他既能教出裴淮这样的皇帝,又怎么可能陪宜妃在后宫瞎折腾?杨家人的心思,恐怕没那么简单。”
画柳见沈韫珠轻轻打颤,怕她等会儿又要昏睡过去,连忙道:
“米粥还在膳房里煨着呢,奴婢去给您端来。”
沈韫珠点点头,缩回被子里唧唧咕咕道:
“要甜的,记得多放些糖。”
青婵不由莞尔,上前替沈韫珠拢起青丝,轻声问道:
“关于宜妃的事,娘娘要告诉皇上吗?”
许是在病中,沈韫珠自觉头脑迟钝了许多,想了半天才闷声道:
“先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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