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阮思义自小喜爱美好事物,身边的丫鬟个个都貌美如花,又怎堪忍受自己娶了个蠢笨如猪的正妻回来。
掀了盖头,阮思义就大失所望厌恶非常要转身离开,乔氏大惊失色去拽他,两人才闹了起来,结果闹了个满府皆知。
女儿不受女婿待见,乔氏父母也很恼火,直到乔尚书见自己夫人支支吾吾的样子,才知道她做了什么荒唐事。
结亲结亲,结的就是亲事,遮遮掩掩下来,倒成了结怨了。
他堂堂一个吏部尚书的女儿,难不成还配不上一个侯府的嫡次子了!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自家有错在先,又事已至此,乔氏父母只能劝着女儿回好好将女婿哄好。
男人嘛,就这样,喜爱好颜色。
先把男人哄好,到时候怀胎生个儿子,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男人若是喜欢美色,就给他纳两个颜色好的妾,反正也越不过正妻去。
这京中大户人家,哪家正妻不是如此,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日子还不是得过。
乔氏知道爹娘说的对,也是为她好。
她心里也清楚既然成了亲,就算被夫君厌恶她也只能认命,其间的伤心难过自是不提。
回来后,她也想小意奉承下夫君,只是碍于脸面,一直泼不下来面子。
直到听到外面有风声说婆婆要给夫君房中添人,她才奶娘的再三劝慰下,才想着去向夫君小意示好。
示好的就是那碗补汤,谁知道她的一片痴心却被人赏给下三滥的丫鬟。
本来就觉得恼怒伤心,这又来了一出‘少爷与丫鬟在书房里头厮混’。
乔氏坐在那里哭得伤心欲绝,陈妈妈怎么劝都安抚不下来,口不择言只得骂那几个丫鬟给小姐出气。
“那些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就这么缺男人?”
听到陈妈妈咒骂的话,乔氏哭得更加伤心了。
可不是吗?
锦绣院里就夫君这么一个男人,夫君又不愿意亲近她,可不是丫鬟们都前扑后涌的扑上去了吗?
陈妈妈眼见自己说错了话,又是打脸又是安抚的,好半天才把乔氏安抚的不再流泪。
乔氏坐在那里沉思好半响,才愤恨的开口:“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了!
他不待见我,现在这院子里更是没一个人把我放在眼里。”
陈妈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小姐刚嫁过来在府里没有根基,四少爷也不愿歇在正房这里。
这院子里的哪个丫鬟婆子不笑呀,小姐是不常出门不知道,陈妈妈却是心里清楚的,却又不敢当小姐面提。
“那些个小贱蹄子,居然敢大白日里和相公他在书房里厮混,典型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治治她们,她们就不知道上面还有我这个少夫人。”
陈妈妈眼见乔氏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倒也没阻止。
能杀一儆百也好,让那些丫头片子们都收收自己那不安分的心,也让她们正视正视,这锦绣院可不是没有女主人。
“少夫人,总不能把那三个一锅端了吧,这样会不会闹太大了?”
少夫人准备收拾那些骚浪蹄子,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受丫鬟婆子的气的春桃自是乐于见到,只是她想的要比少夫人多那么一点。
“一下收拾三个太明显了,要不要先拿个杀鸡儆猴?”
小花很幸运的被人遗漏,也多亏她一直低调没惹人眼。
乔氏想了想,“你等下去把那个碧鸢传过来,就说我要问她话,她不是那天喝了我的那碗补汤吗,刚好借着由头。”
春桃领命出了门,准备瞅着少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