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怎么皇上难道到现在都没认清所抱何人吗?”
宁瑶讥讽道,她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对顺治的震慑力有多大。
然而她也在替腊月抱不平,即便一个男人再讨厌一个女人,可是当他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女人时,难道他的心里都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这是怎样的无情冷漠才铸就了面前这个男人。
“娜布其!”
顺治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宁瑶的脖颈,手慢慢的用力握紧却在看到那长俏脸变得越发惨白之时松开,“知道吗?朕现在真想杀了你……”
“知道,傻子也看得出来。”
宁瑶随口说道,并不在意顺治足以杀人的愤怒的脸。
“可朕却下不去手……娜布其,朕真的搞不懂你这个女人。”
愤然的松开手拂袖而去,重重的将门摔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恨她……可是他却无法割舍下她,每当她离开他的视线他都会感到心慌,由其是当他看到她和博果尔在一起时,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让他无法释怀……然而就是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颜面无存。
慈宁宫
摇曳的宫灯为寂静的宫殿平添了抹萧索的气氛,大玉儿一脸疲惫地看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宁瑶不解地问道:“娜布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站起来慢慢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看了眼身旁的苏茉尔,苏茉尔会意的走下石阶将宁瑶搀扶起来,“格格,快起来,地上凉小心伤了身子。”
“太后……我真的是无法开口说……只是……只是这件事情只能请太后作主了。”
宁瑶哽咽着声音缓缓说着,不断用手中的帕子轻拭着眼角的泪痕,“刚刚……刚刚皇上去了……去了我那里,偏敢上我出去解手屋里只留了腊月一个人,结果……结果皇上就……呜呜……”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很露骨便能让人明白。
“什么?”
大玉儿的脸突的就变了颜色,皇上好色这她早就知晓,动不动就宠幸宫女,她顾及皇上的颜面便装作不知道,可没成想如今皇上竟然发展到如此的地步,连……连这区区几日都无法等吗?竟然三更半夜跑到格格的闺房里,还……还稀里糊涂的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我是说皇上和腊月……”
大玉儿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眼中布满了悲伤的神情。
宁瑶艰难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苏茉尔的怀里,唇在不停地颤抖着,整张小脸都如同白纸般毫无血色,“太后,这都是我的错,请太后替腊月作主……”
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
“起来,错不在你……都是我太顺着皇上了。”
大玉儿抬手揉着生痛的额角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奴才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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