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回复。
公安联系他时,组织这边正在召开会议。
虽然商讨的内容与波本关系不大,他可以摸鱼,但依旧不方便堂而皇之地打字。
上次的白面死神,上上次的白羽温人,还有这次……
很好,他每次工作量的忽然增加,都和荒野出流这玩意儿的肆意妄为有关。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用马克笔在笔记本上划拉着,留下深深的印子。
会议的规模很大。
东京行动组与情报组的所有代号成员几乎都参与进来,甚至惊动了那位先生。
毕竟组织损失了一架飞机,一名代号成员……
以及还没来得及清算的叛徒雪莉。
贝尔摩德倒是逃了,这女人一向滑不溜手。
而这也是琴酒攻击贝尔摩德的重要理由:
“鱼鹰飞机坠毁,在场四个人幸存的就你一人,贝尔摩德,这难道不是死无对证?”
“按照你的解释,是那名重伤濒死的侦探,忽然跳起来制服了训练有素的卡尔瓦多斯,还逼得你不得不弃机逃生?”
“谎言编得都如此敷衍,你是想隐瞒什么,贝尔摩德?”
面对琴酒的指控,贝尔摩德不为所动:
“事实就是如此,琴酒。
就像你说的,我什么时候编造过如此低劣的谎言?”
“那名侦探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身手极好,包括事后公安救援的度,也快得非同寻常。”
“而且,琴酒——是你提前给荒川辉动用了私刑,我和卡尔瓦多斯带走他时,并没有进行二次检查。”
其实他们进行过二次检查,荒川辉确实伤得很重,但贝尔摩德选择性地隐瞒了这一点。
她的意思很明确:
琴酒,你说那家伙被审讯时身中数枪,没有行动能力,没办法制服卡尔瓦多斯。
但审讯也是你一个人审的,关押也是你一个人关的,荒川辉伤成什么样,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琴酒怒急反笑:
“你可以去审讯室和囚房对比出血量,而不是在这强词夺理。”
“无论如何,贝尔摩德,卡尔瓦多斯和雪莉都是死在你手里。”
贝尔摩德冷静地回答:“我的工作确实有疏忽,我会给组织一个交代的。”
…………
这俩又掰扯了好几个回合,一直在旁听的组织boss终于下场。
“好了,卡尔瓦多斯的事情确实遗憾。
若有需要,你可以从组织的其他分部借调新的代号成员,琴酒。”
他不分男女的电子音在整个会议厅回荡。
言语里,卡尔瓦多斯这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某种好用的、毁掉后十分可惜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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