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别气了,那些钱我补给你。”
她把领带给他抚平:“什么补给我,你的本来就是我的。
放出的话别忘了兑现,希望小学安排上。”
他顺着她说。
这个圈子里一些八卦消息传的就是快。
临睡前姜妈妈打来了电话。
问薄司沉和薄家断绝了关系是不是真的。
姜茶茶前两天有将薄司沉自己创立的公司的事说给二老听,他们就是想问,不是薄老爷子的寿辰吗,怎么突然断绝关系了。
二老听她说完宴会上发生的事,薄家确实是没有把茶茶他们夫妻俩放在眼里后,他们对断绝关系的事,表示了高度的赞同。
“茶茶,你和妈说实话,你昨天就说不让我和你爸去参加这个寿宴,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和薄家断绝关系。”
姜茶茶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手机开的免提。
听到姜母的话,靠在床头看书的薄司沉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侧对着自己,扎着丸子头,穿着睡裙的人身上。
睡裙是两人前几天去商场买的,白色底,有着可爱的绿色荷叶边,睡裙上还印着一些卡通图案,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显得她更加娇俏可人。
“没有,我们可是真心去祝寿的。”
她凑到镜子跟前,涂着眼霜,语气随意,“实在是宴会上有些人说话太难听了,薄家人既然都不把我们放在心上,何必上赶着讨人嫌,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划分出界限。”
薄司沉视线落在她身上就移不开了,有些人真放在心上了,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姜妈妈幽幽叹了口气。
薄家确实没怎么把薄司沉当过一家人。
包括当初两人结婚,她知道自家闺女是强嫁,也知道她以死相逼嫁给薄司沉的原因,她为了女儿,拉下脸去和薄家提。
所有人都知道两人不是良配。
薄家当时听到茶茶肯嫁薄司沉,还拿南城的一块地做陪嫁,都没有问过薄司沉的意见,就替薄司沉应下。
一直以来,她对薄司沉都怀有愧疚,她为了女儿牺牲了他的幸福,说到底她和薄家都是一样的自私。
茶茶能够放下薄瑾钰,心思放在薄司沉身上,愿意经营这段婚姻,是她之前都不敢想的。
“他们的到底还是司沉的亲人,就是表现出不在意,心里只怕也会不舒服,你多宽慰几句。”
挂完电话,她把手机就丢在梳妆台上,顶着松散摇晃的丸子头,扑到床上,把没翻两页的书从他手中抽出,扒着他的眼睛问:
“你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一种伤疤被撕裂的疼?”
薄司沉抬手握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身上,隔着布料挡不住温热的体温传来。
他喉结滑动,温声问道:“你想我怎么回答。”
“当然是……”
她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当然是要说有啊,这样姐姐才好疼你啊。”
他箍着姜茶茶眼神的手臂猛然一紧,薄唇贴上她的唇角,唇齿相依间,情人间的呢喃溢出:“有。”
他说有,请她好好疼爱他吧。
夜色渐浓。
比夜色更撩人的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还有那手感极佳的性感腹肌。
她垂涎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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