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卿看向公羊志,却是说道:“师叔莫急,赏儒祖之画岂能如此随意,我儒道有碧血丹青之说,今日既要赏丹青名画,何不先以这几个画宗弟子的血为引。”
公羊志闻言,不禁抚掌赞叹:“真卿的这个提议妙极,以画宗弟子之血,伴儒祖之画,好一个碧血丹青啊!”
四周天堂界派系的修士也是响起浪潮般的笑声,儒界修士如此折辱昆仑界的修士,他们自然是乐见其成。
紫袍女子眼中已是涌动着杀意,身前的剑吞吐着剑芒,似乎下一刻便要出剑大杀四方。
宋真卿感受着数道落到自己身上的淡淡杀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这宴会,本就是儒界和天堂界派系为昆仑界修士设下的一个局,画宗的这几个弟子和那幅‘寒梅傲雪图’便是鱼饵。
“多谢师叔夸奖!”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感到背后泛起凉意,整個大厅之中都被一股强横至极的死亡之意笼罩。
紫衣女子按住剑芒吞吐,几欲出鞘的圣剑,暗中的数道圣念亦是悄然退去。
唯有青衣身影缓缓起身,从桌案间迈步走到了大厅中央。
在一众恭维哄笑的声音中,这道死意弥漫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很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羊志垂眸看去,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自己看在其修为不俗的份上,好心将其邀请进来,此人却在这个时候走出来,分明是要砸儒界的场子,难不成是想要替画宗的这几个弟子主持公道,世间真的有这般不知死活之人?
宋真卿虽然忌惮青衣身影身上的死意,但并未真正惧怕,此地汇聚了儒界和天堂界派系的诸位强者,更有功德神殿的刑渊坐镇,无论是谁也不可能不识抬举的在这里对他动手。
云恒走到宋真卿的身前站定,静静注视着他身后那几道血色身影,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据我所知,天宫的规矩是不允许天庭万界的修士自相残杀,你要杀他们,难道不怕被天宫制裁吗?”
听到这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蔡经纶挣扎着抬起头望去,看清来人的容貌之后,心中却是生出了疑惑,这人并非他所识,也不是昆仑界的修士,为何要冒着得罪儒界和天堂界派系的风险出面。
至于天宫的规矩,若是天宫的规矩真的有用,那代表功德神殿的刑渊便不应该高坐在主位之上。
宋真卿闯入圣明城,将城内画宗弟子杀得血流成河之时,巡天使者便不会视而不见。
他是儒道修士,从小的修炼都讲究一口浩然正气,死则死矣,总归会有后来者记住他的名字,但却不想连累无辜旁人。
这青衣男子修为不俗,气度不凡,想来是某一界的古教传人,神子帝子,难得天庭万界还有这样一位明事理,热心肠的修士,更不应该为了自己这注定难逃一死的几人得罪儒界和天堂界派系。
宋真卿略微愣住,眼前这人虽然未曾见过,但身上的威压气势却是比寻常临道境还要强上许多,他并非是什么蠢货,当即推断出此人只怕是某个道统的传人,涉世未深,心中还留有那一丝可笑的主持公道的想法。
想到此处,他无奈的笑了笑:“阁下若是不喜欢,那就暂时不当面杀了,我这里还有不少画宗弟子的血,虽然是前两日的,倒也还算新鲜,应当不算是对儒祖名画的不敬。”
此言一出,天堂界派系的修士皆是哄堂大笑,刑渊也是微微眯眼,眼神戒备的看向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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