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知虞放下马车窗帘,回头看向弟弟。
温庭瑞眸光清亮地望着姐姐:“姐,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你为什么想嫁给阿危了。”
“是么?”
温知虞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嗯!”
温庭瑞用力点头:“你说得没错,做女子的,就是没有我们做男子的活得畅快。
男子自小就可以随意出门玩乐,十三四岁便逛起了花楼,成年后家中妻妾无数。
可是你们女子,却总被关在家里。
你瞧你,我们同一日出生,我从小到处玩乐,而你呢,不是在鹿鸣院待着,就是在太后宫中待着……
我有伙伴无数,你却连个闺中密友都没有。
所以,你想嫁个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男子,同大周这森严的礼法抗衡,对不对?”
同森严礼法抗衡?
温知虞惊讶。
她一直觉得,温庭瑞活得天真又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愁……
却不想,他其实活得很通透。
温知虞自嘲轻笑:“大周建朝几百年,礼法自有一套章程,又岂是我能抗衡的?
我一人之力,如何抗衡得了千万人?
我能为自己争得一门自由婚事,已经是尽力了。”
“那可说不准!”
温庭瑞轻哼:“万一,经过你的带头,一呼百应,大周的女子都站出来反对盲婚哑嫁呢?”
整个大周女子?
都站出来反对盲婚哑嫁?
温知虞心中微动:“若是能有那一天,可就太好了。”
可惜,她前世直到病逝,都未能瞧见那一幕。
……
入秋后,气候并未凉下来。
马车越往南,越是炎热。
中途,温庭柏传了一封书信来。
“兄长说,袁夫子在编撰一本《大周游记》,记录各地风土人情、人文历史……”
温庭瑞皱眉:“他们往辛夷镇去了。”
温知虞滞住。
依稀记得,上一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应下了沈迢安的提亲,两家正在商议婚事。
温庭柏收到家书后,提前结束游学,回京为妹妹筹备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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