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柯清怡忽然兴致勃勃地问旁边的司机大叔道:“我们刚刚是过了雨花台区了吗?”
司机听口音倒不像是本地人,点头道:“是啊,不过还要四十多分钟才能到呢。
n大本科一到三年级的大学生都在栖露区那个校区,有点远。”
“噢……”
柯清怡应了一声,又问道,“等下还会路过秦淮区是吧?”
司机笑了:“诶,现在就是了。”
坐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的梁熙猛地一怔:“秦淮?”
柯清怡没有回头,但从后视镜来看,是笑眯眯的:“咦,梁熙不知道吗?秦淮区是n市的中心区,那里的乌衣巷可有名了,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什么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前……什么来着?”
刘郁莹笑道:“柯导,你行不行啊?不是大作家出身吗,怎么连句诗都背不出来了。”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梁熙只觉呼吸一窒,有些失神:“这里是……金陵?”
“是啊。”
一旁的颜曼也搭话道,“古时叫作金陵时多好听啊,还有长安,都不知道那么好的名字干什么要改。”
柯清怡在前头悠悠道:“时代更迭,历史翻篇,没有什么是会一成不变的。”
梁熙没有心思去听他们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只是颤着手,犹豫片刻,而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将车窗一点一点地按了下来。
可是映入眼帘的,只有陌生。
——眼前的这座城市,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金陵。
旧时的道路依然铭记在心,从前就算是蒙着眼睛走路也能从城郊步行几个时辰走回梁府,可如今交通改道,已不是昔日模样,奈何她怎么凝望,都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了?!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正如柯清怡所说,时代更迭,王朝覆灭,将近四百年的时间,朱颜尽亡,雕栏玉砌皆不在,那伴她长大的秦淮流水已不是当初的金陵水,注入杯中酒的月光也已不再是当年的月光!
梁府,花满楼,梁老爷,梁誉淮,梁昊,梁聪,院中的老师傅……
俱往矣!
早已是一抔黄土,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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