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公子还不知刚刚差点上了阎罗王的花名册,还嚣张地碰过陈三两的肩头,这才领着几名小厮扬长而去。
唐小芊怒道:“公子,此人真该死!”
陈三两漠然道:“今儿就当给白姑娘一个薄面。”
经此一闹,场上再无一人竞价,白姑娘连问了数声,也没人过三千两,只得强颜欢笑地敲响了铜磬。
她心里清楚,这钱她是一文也甭想惦记了。
……
长夜烂漫,软香温玉。
清幽的厢房中,晃动的绣床,摇曳的烛火,说不尽的旖旎春光,道不尽的无边美色。
一直待到月落星沉,蝉声才渐渐停缓,好一番酣畅淋漓。
陈三两湿淋淋地靠在床头,白姑娘如小猫般缩在他的怀中,纤纤玉指绕着他的胸膛,嘴中柔声轻唤:“小冤家,你真是我的小冤家……”
今儿不仅分文未得,还反搭进去了身子,这不是冤家又是什么?
陈三两轻笑。
两人虽已筋疲力竭,却全都无心睡眠,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安静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这一晃儿,已是近一年未见,自然如火山喷般汹涌澎湃。
窗外渐有几声鸡鸣,白姑娘忽的开口问道:“冤家,想好了没,去不去?”
陈三两装傻,“去哪儿?”
白姑娘捏住他的胸口某点,“再装?”
陈三两吃痛,讨饶道:“今儿春宵苦短,休要说这大煞风景的话,怎么,非要把我撵走你才乐意?”
闻听这话,白姑娘坐起身来,露着胸口一片雪白波涛,娇斥道:“陈大侠,我可是为你着想,你别不识好人心呀,起来起来,立马滚!”
“招亲会何时开始?”
“冬至。”
“还有十余日呢,不急。”
“怎能不急,若你真不去,我便趁早赶回洛水郡,看能否说服我家老祖宗,帮你借到几万精兵来御敌!”
陈三两听着心头暖洋洋的,揉捏着她的纤纤玉手,温声问道:“我若与她成婚,你不吃醋?”
白姑娘娇哼一声,傲娇道:“老娘吃哪门子醋,我本来又不想嫁给你,再说想当老娘入幕之宾的青年才俊多的是,又不差你一个。”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陈三两心头吃味,一把将她翻转了过来,接着便要提枪上马。
白姑娘弓着纤细腰肢,嘴中连连讨饶,“不行了,真不行了,今儿放过我吧,明儿再整行不……哎哟……你捅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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