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她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儿,话里话外无不透着对陈三两的牵挂。
陈三两也是满眼不舍,便又劝道:“白丫头,不如打消了念头,继续陪我留在上游府可好?我再寻个机会,也把苏若接回来,咱们三个成婚。”
白姑娘哂道:“少瞎扯!”
接着她转身一步跃上了船板,然后扶着舷墙用力地挥着手,嘴中还在嘱咐道:“我说的话,你可莫要忘了呀,最多十个月,我在京都等着你!”
陈三两高声回道:“放心,忘不了!”
夕阳下,商船扬帆起航,在两人的挥手中慢慢驶离了渡口,直至在陈三两的目送下,逐渐消失在了波光粼粼的江面上。
“唉……”
同一天送别两女,让陈三两禁不住满怀惆怅。
他驾马缓缓驶离渡口,接着随意地寻了一家酒肆,先灌了一肚儿烈酒,然后才踏着夕阳余晖,骑着马儿慢慢悠悠地离去……
伊人去,空悲欢。
城南以南不再蓝,城北以北不再美……
……
二月十八。
银丰县,东风巷。
这一家简陋的铁匠铺,已在这巷中风雨飘摇了多年。
铁匠铺的主人,也从一个魁梧健硕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如今胡须斑白的老客,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邻里也不知他从哪里来,只依稀看出他曾投身军旅,负伤退伍后开了这一家铁匠铺,日复一日地敲敲打打,生命里似乎只剩下火炉和铁锤。
哒!
哒!
哒!
寂静的弦月下,一阵敲门声显得格外清脆。
张打铁正在屋内喝着烈酒,听到叩门声,不满地皱皱眉头,大声喊道:“今儿关门了,明儿请早吧!”
门外声道:“张师傅,麻烦你开开门,不打铁,有事寻你说。”
张打铁还以为是邻居来借物,只得披上短褐,耷拉着鞋子,嘴里嘟囔着醉话,不情不愿地拉开了门闩。
“这么晚了,谁啊!”
“张师傅,跟我们走一趟吧,动手!”
“啊?”
可怜的张打铁还未看清人影,就先被一团绢布堵住了嘴巴,接着一张大麻袋从头套到脚,然后周身绳索一绑扔进了车厢里。
整套手法十分娴熟,显然这是一伙专业的绑匪。
先前那人还在喊:“慢点,慢点,别伤了他老人家,说你呢,车厢上垫了几床被子?”
“一床。”
“太少了,再去屋里抱一床出来!”
“好嘞。”
然后张打铁就感到身子下面又松软了一点,这让他在害怕之余也不禁多了几分感动。
难道现在的绑匪都这么的人性化了吗?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