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孙嘉树看得津津有味,一时嘴里没有把门的,“他俩当年比这隐私多得我都看见了。
再说,你妈带来的司机,不也在那儿看得挺乐呵?”
孙嘉树这话其实挺冤枉人,钱百万可一点都不乐呵,不仅不乐呵,还吓出了满头大汗。
说起这汗,他可真是从早流到现在。
自从发现张不见,他就满世界找,累出一身汗;后来知道那王八蛋居然把周意满儿子给拐了,又惊出一身汗;等得到她儿子消息,开车接她去现场,却发现周意满是甩开李嘉和自己溜出来的时候,他硬生生愁出一身汗;现在倒好,全景目睹嫂子小叔子搂一起,而且看样子以前没少搂,钱百万觉得自己快流汗流脱水了。
周意满窝在李重年怀里的时候,其实脑子里是放空的,什么也没想,就好像当年住在一起时,他累了倦了想撒娇了,就往她的身上一倒一样。
等她哭够了,难受完了,才发觉她做了件多不应该的事情。
“对不起。”
她抽抽鼻子,低着头道歉,手还抓在李重年的衣服上,不想放开。
李重年看着她一晃一晃的后脑勺直想笑,心都被她的体温捂得暖暖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那团火把多年来自己用寒冰冻住的那块情感一点一点融了出来,那感情炽热极了,飞快地点燃了他整个人。
“宝宝,”
他弯下腰,嘴唇贴在周意满的耳朵边上,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点缝隙都不愿留,“我不想听你道歉,你跟我说点别的,好不好?”
李重年的气息大浪般卷来,周意满像过了电一样猛地撒开手想逃,却被他狠狠圈住,动弹不得。
她觉得她的耳朵一定红了,可他非缠着她要话说,她只好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李重年听完,低低地笑了出了声,震动的胸腔惹得周意满脸颊滚烫。
她拽着李重年的衣服,有点恼羞成怒:“你把我放开!
张那边我还要处理。”
听罢,李重年松了松手,手虚虚环在她腰间却给两人留出了距离。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绑匪,我已经把他打晕捆好扔到孙嘉树车的后备箱了。
如果你说的是你那个捂着嘴巴快哭出来的司机,我想凭他的胆量,应该不会把看到的实情说出去。”
“什么事情?”
周意满没跟上李重年的思路。
“当然是我们偷情的事情。”
李重年挑眉,把“偷情”
两字咬得很重,看向周意满的眼睛似笑非笑。
“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