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川笑。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市医院有认识的人吗?”
“咱们市?”
谈川有些一头雾水,不知道逢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不然呢,首都的医院也碍不着我什么事呀。”
“有认识的。”
“关系怎么样?”
“我一自家哥们在里面,有啥事你说。”
“能不能让他查查五年前有个叫逢林的病人,最初是车祸住院。”
谈川心有些下沉,他预感到这事得的复杂性,静默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反映过来逢宿看不见,就嗯了一声。
“那就拜托你了,等我回去请你吃饭啊。”
“别介呀,还得我给你接风洗尘呢。”
逢宿扶额,应了声好。
“你刚说那事,我……记得了。
你别太担心,有消息了我就给你说,在外面一定注意安全。”
“我……我们报社都等你回来。”
谈川说这句话的时候,停顿了下。
电话挂了,逢宿下意识看了眼屏幕。
2008年8月4日20:30。
突然觉得这室内安静得让人惶恐。
她从包里拿出小匣子,看着里面的一对文玩核桃发呆。
五年前,也就是03年,她刚高考结束,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没人,正常情况下,她爸早就应该回家做好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了。
她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她从小记忆里都是她父亲,她母亲去世的早,记忆里关于她母亲的只有她和他爸的说话的笑声。
她爸很爱他妈,想她的时候,经常带着她去墓地里陪她妈说话。
也因着这些,她爸一直都没有再娶,爷俩相依为命。
她爸一直在他们市文物局研究资料室工作,工作还算轻松,何况他也是真喜欢文物这些东西。
平常入库查库的时候,他也不爱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