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阻止,也就是一秒钟的事,她立刻又放下了瓶子,被高浓度的烈酒刺激得直咳嗽。
“可可。”
易寻伸出一半的手停在了空中,还是拍了一下她的头,把酒瓶要回,“别喝那么多。”
“咚”
的一声轻响,是他把瓶子放远了,连同那个只倒满了杯底的酒杯也一并移开,原来,那本来就是为她倒的。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易寻转过身来,搂住了她,轻拍她的后背。
“很害怕?”
他怜爱地抚上了她的头发,为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花,“嗯?”
她红着鼻子想摇头,却已被他双手抱住,高高地托了起来。
他并不是想要答案。
周可可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
酒精发挥了作用,这次的晕是真的晕。
她恍惚觉得,自己很早以前就在期盼这一刻的来临。
很早,比她感知到的,更要早。
第一天被他领回家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了。
她仰起脸,怯怯地主动亲他的下巴。
沐浴过的女孩散发着草木特有的清香,干净的脸庞不施脂粉,几乎看不到毛孔,清透的眼睛半阖,眼尾的一缕睫毛因为浸湿而哀哀下垂,像只淋了雨的小狗。
易寻把灯光调暗了,摸她浅浅的眉毛,茸茸的发际线。
房间被暗色笼罩,却掩饰不住暧昧和旖旎。
他耐心且温柔,捉着她的指尖细细亲吻,很长的时间里,她所有的知觉都是来自他柔软的嘴唇。
直到她难耐地发出微弱的低吟声,才瞥见他眼角乍泄的凶光,那才是易寻真实模样的冰山一角。
痛楚与欢愉交替。
也加剧。
隐忍已久的本能撕开了黑夜,极致的刺激之下,周可可头晕目眩地抬起眼皮看着这个陌生而可怖的男人。
他是真的很饿很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久太久。
周可可也不知道身边是什么时候没人的。
好像只是刚才,好像已是一个世纪之前那么久,易寻翻身下床,出了房间。
仅仅是这么一会儿,为什么会感到那样的难以忍耐呢?
她无端地脆弱不堪,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浑浑噩噩地想念着那个男人,终于他回来了,手里捧着杯水,走过来坐下,扶她起身。
她软软地倚在易寻的肩上,触到他湿湿的唇瓣,温热的液体渡过来,灌入喉咙,吞咽的时候,她感到了咽喉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却有些糊涂地想不起它受伤的原因。
手指从下巴上滑过,是易寻将她唇角漏出来的水滴抹去了,灯光下他低一低头,又一次吻上来。
隐约感受到了男人再次被勾起的渴望,她不安地往旁边让了让,他跟过来,却只是单纯地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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