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有手掌在轻轻拂动,易寻把她往怀里按了按,调整了一个可以让她躺得更舒服的姿势,才抬手关了灯。
浓浓的黑暗铺叠下来,周可可却没有立刻睡着,已经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玻璃珠子般的眼球在男人颀长的颈间折射了微光。
她眨着眼睛思忖了一会儿,陡然想到些什么,用额角去蹭蹭他,叫了他的名字:“易寻。”
易寻的回应也是温柔的轻蹭,光滑的下巴在她头顶的发丝间缓缓摩挲,她心中动了动:“是不是你?”
“什么?”
易寻问。
他低下头的时候,女孩的脑袋也朝他抬起,双眼尚未适应暗下来的光线,在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的黑夜中,有两片柔软微凉的唇瓣贴了上来。
是周可可主动吻的。
只是蜻蜓点水,微微一触,让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分开,她有些羞赧地抵着他的颈窝低喃:“你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然后,又一次抬了头,认真地吻了上来。
动作生涩,却没有丝毫犹豫,她滑滑软软的小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口中探索,不知深浅,瞬间搅动了男人眸底的暗潮汹涌。
周可可只是出于感动想亲亲他而已。
她是个吃冰淇淋的孩子,动作本不带情·欲,刚刚尝到一点冰冰凉凉的舌尖,就感到环在腰间的手猛然紧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是天翻地覆。
易寻的回应炽热得简直要将人融化,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会牢牢记住,再也不要随随便便招惹刚出差回来的男人了。
在男人温柔与暴戾交替的掠夺中,周可可打着哆嗦地抓挠他坚硬的背肌,她感到眼角有热流涌出,困惑地抬手去摸,才发现那些都是她自己的眼泪。
但她没有机会愣神,他倾过来吮去了,将她的手指咬在嘴里,一节一节地舔舐。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尝她的味道,易寻这晚始终找不回失控的理智。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周可可已经软趴趴地躺在怀里,没了动静。
只有在他抱她下床时,才扒拉着他的胸口,气若游丝:“老公……”
“乖,”
他将她抱起来,安慰般地亲了亲额头,“换个房间睡。”
床单上已经狼藉不堪,没有一处能躺的地方。
周可可恍若未闻。
她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说的却似乎是另一件事:“还好有你在。”
他听见她细若蚊蚋的声音:“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害怕会影响到我爸爸的事。”
再过半个月,就是光华的董事选举会了。
易寻脚步顿了顿,还是先将她抱出房间去,走进客房,在干净的睡床上把她小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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