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雪,浓郁沁人的香。
飘落的槐花静悄悄的,细碎而轻盈。
秦苍便抱着夏心夜,在这棵参天的古槐下站了很久。
他们相依偎着,举头望月,任凭发间衣上,皆是芳香的碎屑。
秦苍便也没有了沐浴的欲望,他便索性在槐树下坐下来,搂着心夜的肩,盈盈笑望着夏心夜在落花月光里皎洁的容颜。
轻轻地吻她,搂着她,亲密无间的。
秦苍贴着夏心夜的脸,夏心夜回抱住他,他便笑了,话里的温柔是一种于他很陌生的味道。
“我突然有话问你,卿告诉我好不好?”
夏心夜搂着他道,“好。”
“卿幼年,是林先生的掌上明珠,备受宠爱,一夕变故,遭此惨祸,一般人怕就是该寻死了,我就是很奇怪,你是怎么活下来,还活这么好呢。”
夏心夜道,“我六岁那年,家里不慎起火,我被困在火里,我娘拼死护着救出我,却从此容颜尽毁,想必王爷,是知道的吧。”
秦苍握着她的手道,“我知道。”
“从那一天起,我爹,便再也没进我娘的房间一步。
父母失和,可我当时却未曾有任何感知,王爷知道是为什么吗?”
秦苍道,“为什么。”
夏心夜一笑,“因为我娘,从未有任何悲戚,所多的,不过就是一层面纱而已。
她做着她从前的事,该笑时笑,该言语时言语,该照顾我和师兄,便照顾我和师兄,在我爹面前,也是一切如故安之若素。
直到我爹娶了二娘,我才知道父亲的冷落,问我娘,我娘说,与男人的爱,便宛若花开,花开终有谢,得欢愉时便欢愉,无欢愉时莫悲戚。”
秦苍突而默然。
夏心夜道,“后来我娘病入膏肓,她知道在她死之后,我必得不到二娘的善待。
有一天她便问我,呦呦,如果娘不在了,你怎么办?
“我当时,眼睛含泪,便低着头哭了。
娘说,呦呦不用伤心,有生便有死,人活一世不容易,死要死得从容漂亮些,太伤心,便没意思了。
我当时懵懂,对娘说,我还有爹爹。
娘问我,若是没有爹爹呢,我说,那还有师兄。
娘对我说,若是,师兄也没有呢?我便不说话了,心里很害怕。
娘抱着我说,傻孩子,你还有你自己啊!”
夏心夜在秦苍话里仰头笑,说道,“娘后来,常带着我出去,遇病痛,遇穷苦,遇被打骂欺辱的人,乃至遇青楼妓女,娘便问我,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受得了吗?我当时抓着她的衣衫,直往她身上躲,娘便对我说,这世上的苦,千千万万种,厄运加身,它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什么该与不该,所有别人能受的,我也应该能,别人不能受的,我也能。
“娘说,遇到什么问题,便去解决什么问题,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留恋当初,她在很多苦人身上,为我讲说,怎么做,便会快活一点。
她说无论如何,人只要足够聪慧,便会足够幸福。”
秦苍望着她,眼眶有点湿,抚着她的眼角,似乎要看透她的骨头里,“那卿,幸福吗?”
夏心夜道,“又有什么不幸福。
二娘荼毒我,以为我会死,可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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