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家的主心骨,但他从来都不发脾气,不管在外面混得多风光,回来对老婆女儿总是眉眼顺顺的。
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喝酒抽烟都不凶,一回家就帮老婆做饭,吃完饭后陆妈翘着腿看电视,他牵着小陆琪去舞蹈培训班跳舞,然后在教室外面傻笑两个时辰,再牵着女儿回去。
如今最爱她的爸爸被人说成了诈骗犯,关进了看守所里。
上次托徐清平的人情,去看过一次,两个多月的看守生涯,他痩了很多,脸色也不好,软趴趴的头发夹杂着不少白丝。
他尚不知女儿的婚变,只一个劲的拜托徐清平照顾好陆琪。
陆琪问陆妈:“爸爸都转给你了,给我看看。”
陆妈从保险箱里拿出了一堆东西:“琪琪,妈妈也和你交个底。”
她一张一张权证递给陆琪:“这些我都给你留着,虽然你爸爸出事了,但家里管你花销还是够的。
不过你离了婚,现在也没工作,要学着少花点钱。”
陆琪缓缓摸过右脸,轻轻揉着,那里贴了一张创可贴。
周律师说过,这样的案子最多判七年,他说他会尽力,让法官少判两年。
五年后,陆爸就会出来,他以五年的牢狱之灾换来陆琪的奢侈生活,只是不知有多少家庭因为钱财之争,遭受灭顶之灾。
陆琪缓缓扫过屋子,这里还是陆家,她依然拥有硕大的衣柜,和精致的梳妆台。
她可以再去找份工作,找个男人,她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也都可以。
别人家的灭顶之灾,她无需去扛,自己家的灭顶之灾,有陆永康帮她扛。
陆永康倒下去,还有王亚美。
如果王亚美倒下去了,她还能依靠自己的美貌和身体找到下一个金主。
是的,今日她终于发现,她不是什么会破茧而出的蝴蝶,她就是一条虫子,一条可恶的寄生虫,一条永远都挣脱不了黑暗的寄生虫,一条贪婪自私会把寄主啃得一无所剩的寄生虫。
陆琪受不了自己的想法,夺门而出,陆妈一路追来,问她要去干什么。
她在自家楼下顶着太阳晃荡了三圈,陆妈就跟了三圈。
她转身,望着不敢跟得太近的妈妈,太阳底下,妈妈每一缕的碎发,脸上的每一个褶皱,都看得十分清楚,她抓住妈妈的手,说:“没事,妈妈,我们回家。”
鞋子一换下,陆琪便让妈妈找她的名片夹和联系本。
陆妈问她要做什么,陆琪说我得想点办法才行,说完就不再理会她了,只管把名片夹翻来翻去,然后拨了电话号码,一个个的搭讪着、问着、求着,右手拿了笔,不停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足足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
手机没电了,把家里的固定电话端过去,接着打。
陆妈怕她口渴,去冰箱里给她取橙汁,转身看见那个半跪在茶几前的女儿,嘴角笑着,说话温柔客气,然后听着电话那头的分析和劝告,偶尔点头,礼貌的挂掉电话。
陆妈的眼角湿润,放下了手上的托盘,平日里挺得直直的腰背似乎也弯了那么一寸。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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