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扭头看了一眼,等再回过头来时,发现周诺言不见了,连同那张手术台也不见了!
我急得汗如雨下,大叫:“诺言,诺言你在哪里?你回来,你快回来,我骗你的,我不咬你,我以后都会对你好---”
“碧玺,碧玺,你醒醒,诺言他没事了!”
那个扰人的声音又响起,他在说什么?他说诺言。
。
。
诺言没事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原来是场梦。
抬头碰触在眼前放大的郭奕的脸,跟着用力捏了一下。
、
郭奕忙不迭叫唤起来,但脸上全是喜色,“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碧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再不醒来,我就快被你姐姐骂死了,她不带脏字损人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叫人大开眼界,我算是领教了----”
“诺言怎么样了?”
我急急打断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赶紧制止我,指了指旁边的吊瓶,“快输完了,不急着这一会儿,我让护士给你送点吃的过来,你吃完再去看他,你也不想再晕倒在他的床边吧?你放心,诺言度过危险期了,伤口痊愈情况良好,只是人还没醒。”
我眼眶一热,“真的?他真的度过危险期了?你没骗我?”
“千真万确,骗你我就不是医生。”
他临出去门前又叮嘱了我一遍,让我乖乖等护士来。
我望着他的背影,生怕自己还陷在梦里,低头把十根手指头咬了个遍。
我是下了狠劲咬的,清晰的牙印一时竟褪不掉,虽然疼了点,可是我满心欢喜,我知道噩梦正在离我远去。
胡乱吃了点东西,我去诺言的病房看他。
他仍在昏迷,但病房的气氛已不似先前压抑,可能是我心里作祟,只觉他气色也有所好转。
我亲了亲他的脸,又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捂着,想想这些日子来的提心吊胆,鼻子一酸,眼泪竟噼里啪啦掉下来。
“诺言,你怎么还不醒?我受够了,我们换换吧,让我睡觉,你来守着我。
。
。
。”
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他的身体是暖的,这让我安心。
夕阳的余晖从外面的小阳台上一寸寸挪进来,时光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忍了多时的泪水决了堤,竟一时半会停歇不住,我拖过他的手捂在自己脸上,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湿漉漉地面庞有些庠,我下意识地偏头,在手背上蹭了两下。
“碧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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