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予记在心里,起身告辞便欲前往。
王氏父子急忙拦下,命人设下酒席。
汤予推脱不饮,王氏父子只是不肯,汤予碍于情面无奈应允。
席间王氏父子殷勤有加,汤予本就好酒,喝得酩酊大醉。
酒宴散去,王者令又将汤予留在府上歇息一晚。
第二日清早汤予起身辞行,王者令端出许多金银送予汤予,以做川资路费。
汤予推辞不受,王者令执意相送。
汤予本就囊中羞涩也不再谦让,但心底更加过意不去,觉得王者令真是谦厚仁义,侠肝义胆的君子。
王氏父子把汤予送出庄外,看着汤予下山远去的背影,王者令一脸冷笑。
王远泽说道:“竟然有这等好事,正愁无人替我们去盗取经书,想不到这汤予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父亲此计真是高明。”
王者令哼了一声,说道:“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恩将。
我先假意把宝剑相赠使汤予心存感激,再热情款待,关怀备至,他必然会为我效命。”
王远泽一脸奸相,说道:“汤予此行如得不到经书于我名剑山庄亦无损失,若是得了经书,嘿嘿……”
王远泽狞笑几声,说道:“我们再将其除掉,不仅经书唾手而得,连七星龙渊剑也一并归了我们。
那时我拿着姓汤的人头前去朝廷邀功请赏,真是一举三得。”
王者令目露怨毒,说道:“世人皆以为我二十余年来足不出户摆弄花鸟,是因为看透纷争淡泊名利才退隐江湖,却不知若不是玄奘那贼秃以佛家无上法门废去我一身武功,老夫又怎会蜗居在此,过这等猪狗不如的日子。”
王远泽好言安慰,王者令哀叹道:“这二十多年来我服了无数灵丹妙药,又得众多高手以内力相助,但功力仍不及盛年时的七成。
若非如此,老夫何需借他人之手去办此事。”
王远泽奸笑道:“父亲被玄奘贼秃所伤,我们便偷来他的武功秘笈,佛家内功心法本就有疗伤养血的功效,父亲照此修炼功力定会恢复。
那时父亲再去秃驴玄奘的墓前撒上一泡尿,岂不痛快!”
王远泽说罢和王者令开怀大笑起来。
再说汤予辞了名剑山庄赶往长安。
一日行至古城曲沃,这曲沃城是三晋重地,甚是繁华,路上人流如织,店铺林立。
汤予穿街过巷正自走着,就听路边有人高声叫道:“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贵知贱。
若问前程,天宝十文。”
汤予寻声望去,瞧一人头戴黄藤冠,身穿青道袍,六十几岁年纪,瘦骨嶙峋,一支手攥着拂尘,另一支手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纸招,上面写着讲命谈天四个字。
老者身后跟着一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相貌丑陋,虽是冬日可只穿了一件单衣,却没有半点惧寒之意。
汤予看是一算命道人未放在心上,信步而走,不想被道人举拂尘拦住。
汤予奇怪,那老道对汤予笑道:“施主,让贫道于你算算运数如何?”
汤予叱道:“若要算命去寻旁人,我从不信这子虚乌有之事。”
青袍道人也不生气,笑道:“施主无需动怒,我看施主印堂黑,瞳仁赤红,几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施主好自为之。”
汤予听完怒极反笑,说道:“哪里来的贼道人,为了些许银钱就信口雌黄,无中生有,看我不撕烂你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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