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琢点燃了烟,在慢慢飘散开的白色烟雾中,他盯着荣璟看了很久,又垂眼看向手中摩挲的火机。
火机是六年前荣璟送的,机身银色外壳的右下方有一丛木槿花——荣璟亲手一笔一画拿小刀刻上去的,很丑,要不是荣璟说,闫琢根本认不出来那是木槿花。
“本来想刻个“璟”
字,”
荣璟当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想了想太招摇了,就用了木槿花来代替,‘槿’通‘璟’,我是不是很聪明!”
“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你这语文体育老师教的吧?”
闫琢笑着说。
“啧,差不太多,”
荣璟摆摆手,“反正你知道它代表我就行了。”
荣璟还说他查了木槿花的花语,有永恒的意思,他希望跟闫琢的感情能够长长久久。
热恋期的少年当然是男朋友说什么便信什么。
从暗恋到剖白心意,到追求被拒绝,又到柳暗花明得到荣璟的回应。
闫琢尝遍了喜欢一个人时那酸涩甜蜜的滋味,因此他格外珍惜跟荣璟之间的感情,也计划过他们的将来。
彼时谁又能想到他珍而重之的感情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呢?
闫琢眸底嘲讽之色更浓,他合上火机盖子,起身伸手捏住荣璟夹克外套的拉链。
荣璟全身绷紧,但忍住了没动。
拉链慢慢被拉下,底下仅着的白色毛衣露出来,荣璟感觉到毛衣边缘被挑开,闫琢的手伸了进来。
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开始细微颤栗。
荣璟握紧了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毛衣下的那只手上,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但闫琢基本没碰到他,只把一个十分冰凉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裤腰间。
是那个打火机。
随即闫琢的手撤离。
“不用道歉,又没准备原谅你。”
闫琢弹掉指间长长的一截烟灰,“来日方长,我这个人惯于睚眦必报,日后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找回来。”
言罢,闫琢没再看荣璟,掐灭烟,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大步离开。
“出来请关灯,谢谢。”
玻璃门打开又闭合,很快空气里只剩下还未消散干净的寥寥尼古丁味。
荣璟一个人站了很久,终于手动了动,从腰间取出已经染上自己体温的火机,而后抖得好似得了帕金森的手捡起闫琢抽剩的半截烟蒂,又重新点燃了它。
荣璟不怎么会抽烟,第一口就呛了个死去活来,烟雾伴随着咳嗽从他鼻孔和嘴巴里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喷出来。
“哎,操!”
荣璟赶紧扇了扇,感觉自己像个要喷火的怪兽,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坚持没停。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