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刚刚跳下车的时候,手臂被刮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里面的鲜血逐渐浸湿外衣,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刺目而又鲜艳。
慢慢由内向外扩散,从指尖滴落在地,绽放出一朵朵鲜红痕迹。
即使手臂上传来十倍的疼痛,脸色异常苍白的沈梓白,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神情。
转身看向秦淮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戒备与冷意。
两人的视线一直在空中碰撞,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沈梓白的手臂上的血越出越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叮咚、叮咚!
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半晌,沈梓白的脚步才微微动了动,眸底还带着惊人的疯狂,神情略显呆滞朝漆黑的君山苑里走去。
秦淮这是第一次见少年这般模样,整个人透着一股死人一般的冷寂和森然。
君山苑此时只有沈梓白一个人,秦淮也不管他刚刚看自己的目光带着戒备,不管不顾的跟在沈梓白身后。
进屋后
沈梓白仿佛脱力一样,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小脸也越来越苍白,手臂上的血一直滴落。
他身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手臂更是疼得厉害!
易感体质不是吹的,只是他刚刚情绪波动太过于强烈,手臂反而没那么痛。
现在一坐下来,直接一个痛觉反扑!
而且他这样子也没法给手臂止血,只能任由它一直流。
忍着剧烈疼痛,拨通了陆祁安的电话,声音微颤,带着异常的虚弱。
“祁安,我受伤了”
“我马上过来!
!”
对面的陆祁安一听,立马从床上蹦起来!
那还得了!
!
!
拿上医药箱,急冲冲地跑出门,就连在背后喊他的陆妈妈也没听见。
秦淮进来从客厅里找来简单的医用工具,放到沈梓白面前,言语带着几分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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