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予揭下玻璃杯上的便签,神色复杂。
出管城一院不久,少年沉沉睡去,男人将少年抱上车,带回临海庄园,二楼处的客房。
男人贴心更换衣物,喂少年吃感冒药;怕少年醒后口渴,床头桌上,被安稳放一杯纯净水,玻璃杯旁,放了一套保温壶。
可男人没将少年带到主卧——宋知予还以为穆司卿会把自己安到主卧,看来多虑了。
穆司卿是毫无逻辑可言的疯子,正常人的思维下,只觉穆司卿莫名其妙。
宋知予自言自语说:“也不提去哪找你。”
起身穿鞋,拉开窗帘,入目是临海庄园的灯火通明。
他打量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暗骂穆司卿“恶趣味”
。
少年身上仍戴着颈环、腿环,脚环,上衣被换成一件腰间缠绕黑色透明细纱的黑色衬衫,下衣被换成一条黑色中长裤。
裤子长度刚好,够露出脚踝上的脚环。
宋知予揉揉眉心,翻遍客房,也没找到其他衣服。
“狗男人。”
他骂一句,无奈穿上穆司卿留下的西装外套。
所幸,临海庄园宾客盈门,室内空调全覆盖,这样穿,并不寒冷。
“你真舍得,给穆总送那么大块儿玉石。”
楼梯口,西装革履的男士聚在一起,把酒闲谈。
宋知予自侍从的托盘上,挑选出一份青柠冰沙,拿勺子,小口的抿。
他背过身,停长桌前,听宾客谈八卦。
“您谦虚了,您的贺礼才是真舍得。
那么大的钻石,玉器,何其有心。”
“都是客套话了,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到穆总联姻的风声?”
“还真知道一些。”
黄色西装的男人一开口,周围的视线全聚过去。
宋知予咬勺子的动作一顿:“什么联姻?除我以外的联姻嘛?”
他竖起耳朵,凑近那群人,更仔细的听。
黄色西装的男人大腹便便,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超过一百七,一笑起来,满脸水痘挤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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