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跟你拼了!”
“宝宝。”
男人低着声音笑,握在掌心的小腰在颤栗,大半个月没看到她这么诱人的反应,令他想的厉害。
青天白日,秦默淮没有强行拉着夏鸢做什么,但眼神挑逗、举止轻浮、言语狂悖,无一不在暗示她,晚上有一场硬仗要打。
夏鸢口干舌燥,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冷水,给自己降降温。
这时秦默淮从背后紧紧贴着夏鸢,令她双手不得不撑着台面,看她害羞又隐忍的小红脸。
如果反应没有这么可爱,秦默淮也不会想要欺负她。
成功调戏老婆后,某人拿了一包咖啡豆,施施然离去。
夏鸢咬牙,肩膀和小腰在男人离开后不再颤栗,似乎是专门为他诞生的反应,开关掌握在他手里。
她都意识到这点了,秦默淮肯定早就有所察觉,他每次看她颤抖,是不是都很得意?
色胚。
两个月大的狗儿子
下午沉浸式写歌词,夏鸢几乎忘了秦默淮轻浮的暗示。
小书房的门被推开,秦默淮走进去,给她洗了一盘草莓。
“休息一会儿吧。”
“嗯。”
夏鸢咕哝着,持续不断地输出灵感,令她看起来有点呆。
秦默淮帮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俯身亲了一口香软的脸颊,凤目掠过写满歌词的纸张,低磁沙哑的声音问:“全部都是给周茂儿写的?”
夏鸢:“不是,我已经给了她几首歌做专辑,这些都是我给雨泽写的歌。”
她写了几首难唱的歌词,臭弟弟现在的唱功不是很好,练个三四年应该就能唱了。
细白的指尖握着草莓,夏鸢眼眸睖睁,小口小口机械吃着草莓。
唇瓣被染了一层轻薄水润的红,充沛的汁水顺着手指流淌,从小生活贫穷的夏鸢很珍惜食物,她下意识含了一下手指。
秦默淮喉结攒动,抽出一张湿巾给她擦了擦手指,“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舔自己的手指。”
“因为我的洁癖是专门针对你的呀。”
夏鸢坐在转椅上,轻狂骄纵地晃着脚丫,一双纤细有度的美腿裹着黑丝,肤浅美艳又精灵古怪。
秦默淮随手捞起她的右脚,炙热的大掌紧紧攥着脚踝,微微对折,感受到她的挣扎后,沉声警告:“再乱动,短袖就走光了。”
黑色丝袜箍着她白皙性感的大腿肉,并没有裹住臀部和腰身,黑色短裙再往上撩一点点就是纯白色内裤。
很意外的穿搭,像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秦默淮呼吸加重,只觉得全身要燃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他放开掌心的黑丝脚踝,又异常耐心的帮她整理短裙,没有任何越界轻薄的举动,比如趁机剐蹭一下她白嘟嘟的大腿肉……
“你终于不行了?”
夏鸢逼逼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秦默淮满额隐忍的细汗,以及欲望难缠的黑眸。
她怂唧唧地垂头,握着草莓继续吃。
“我去健身房。”
秦默淮声音干净正经,却说:“免得我精力旺盛,你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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