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儿子,烛光下,只有微生合欢坐在床边。
太后掀开眼皮,带着怒气:“皇后啊,幸好有你,边照顾哀家,边料理后宫的账目,辛苦你了。”
微生合欢抬起头,因为深思,眉头轻蹙,“姑母,您终于醒了!
要吃什么吗?我叫人去做。”
太后坐起身,靠在床头,缓缓摇头,“不用,哀家不饿。
你看的是哪个宫的账目?哀家看你眉头紧锁,是发现了问题?”
微生合欢把一本欠条递过去,“这是陛下特地给姑母送过来的,姑母请云糖糖入京,她一路花了三十万两,都是用翊坤宫的印章跟当地官府借的。
我一直在思考,五岁的孩子,是怎么花掉几十万两的。”
噗!
太后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再次晕厥。
微生合欢:“来人,请太医!”
“来人,去叫我爹准备三十万两银子。”
她早就料到姑母会晕倒,毕竟,每次到出钱的时候,老人家都会脑供血不足,翻白眼。
太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确认,“娘娘,您确定是三十万两?”
微生合欢:“确定,去吧!”
……
摄政王府。
微生汉卿站在书房内,慎重道:“爹,咱们之前掉以轻心了,那个云糖糖,她就是个妖孽,根本不是五岁的孩子。”
“您不知道,今日在大殿上,文武百官,全都不受自己控制,跟着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一阵咆哮,释放自己的压力。
同时证明今不是他无能,是对手太强。
摄政王听得云淡风轻。
将整件事听完,他淡道:“再怎么厉害,不过是一个五岁孩子,而且,她越能惹事,越是好事,嚣张跋扈的,或许不用我们出手,她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微生汉卿:“爹,你听我的,以后千万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摄政王明显不悦,“我自有主张,你跑来对我指手画脚,成何体统?”
微生汉卿:“爹,你听我的,那个孩子很邪性,真的!
还有今日目睹这一切的文武百官,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们。”
摄政王:“我不信,我堂堂一个摄政王,还要心一个孩子?你别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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