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问周时勋:“我们不用去派出所作证吗?”
周时勋摇头:“我送你回招待所,然后我过去就行。”
盛安宁还惦记着周时勋的伤口:“还是一起吧,你的伤口肯定挣开了。”
周时勋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刚才的动作肯定会牵扯到腹部的伤口。
两人小声说话时,罗彩霞扶着吴大娘起来:“阿勋,你们先忙,我送大娘回去就行。”
周时勋皱眉犹豫了一下,盛安宁立马明白他什么意思,现在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路灯昏暗,很多地方还没有路灯。
而这里是县城西边,她刚听大娘说罗彩霞的裁缝店开在县城东边。
刚又连着出了两档子事,周时勋怎么放心一个姑娘和一个老太太这么回去。
赶紧开口:“我们送你们吧,你们两个人走我们也不放心,万一歹徒还有同伙呢。”
周时勋有些感激的看了盛安宁一眼,他确实是担心罗彩霞两人回去路上不安全,却又不能扔下盛安宁不管。
最后大娘坐在板车上,周时勋推着板车,罗彩霞在一旁扶着。
盛安宁嫌弃太累,就背着手跟在周时勋身边,不时看看罗彩霞,再看看周时勋,没事心里琢磨着,今晚这个事情就挺巧。
医院附近也不算很偏僻的路段,怎么就能连着发生两起这么恶劣的事件?
快走了两步,到罗彩霞身边:“彩霞姐,最近县城乱得很吗?”
没等罗彩霞开口,车上的吴大娘叹气说着:“可不是,前两天,我们隔壁那条街老王家的姑娘,今年才十八,在砖瓦厂当计分员,每天都是天刚黑就下班到家,结果前两天下班就没回家,他们家人找疯了都没找到。”
罗彩霞温柔地继续说道:“厂子说那天也是按时下班,结果人就是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报警也没找到。”
“可不是,这是我们认识的,还听说别的地方也有姑娘丢了,反正到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盛安宁感觉惊讶:“都这么大的胆子吗?”
按说这个年代的人,不是应该很老实吗?毕竟刚经历完那么特殊的年代,怎么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犯法。
一路聊着到了城东,罗彩霞的裁缝铺就开在路边,门上挂着个木板,上面用写着红色毛笔字:彩霞裁缝店。
吴大妈让周时勋把她放在路边就行:“没事没事,我就把车子放彩霞门口,我慢慢走着回去,一路上你们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
几人拗不过老人,只能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进了胡同。
罗彩霞又看着她的小店,路灯把牌匾照得格外清楚,笑了笑:“阿勋,这个牌匾上的字,还是你教我写的呢,你看有没有进步。”
盛安宁没想到周时勋的曾用名这么接地气
盛安宁心里的不舒服又多了一重,想想周时勋交教给罗彩霞写字的画面,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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