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朝事。”
徐流深表情并无异样,抬起左手试了试他身上外衣,干的。
他专注地看了谈善一会儿,问:“怎么出来了?”
“我等了好久,右眼皮总是跳。”
谈善跟他并排走在路上:“根本睡不着。”
“下雨。”
他吐槽,“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
徐流深问他:“右眼皮跳为什么睡不着。”
谈善:“我们那边有个俗话叫‘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我就有点不放心,出来接你啊。”
徐流深微微一顿。
谈善又继续:“而且今天下雨,你手腕疼不疼啊。
我总觉得不安,才出来的。”
徐流深静了一会儿,说:“没有疼。”
“真的?”
谈善看了一眼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换了只手撑伞,伸手去摸他的右手——摸了之后才发现这动作犯蠢,疼不疼的也不是能摸出来的。
完了。
谈善在心里忧虑,是不是谈恋爱会让人智障啊。
他刚要收回手,忽然被牵住了。
微凉五指插-入他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嘀嗒雨水落在伞面,清晰砸进心里。
谈善唇角一挑,握紧那只手,偷偷讲:“我从医正那里找到我想要的药了,熬了一大锅,不疼你也得喝,我才不管。”
他身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热的,掌心热度源源不断渗透皮肤。
用这样的语气讲话给人一种被好好捧在心上的珍视感,让人觉得即使要吞的是穿肠毒药也不是不能接受。
徐流深低哑了声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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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善以前喝过中药,对那个苦味记忆犹新。
那东西简直像毒气,掀开盖子一瞬间弥漫千里,他捏着鼻子灌,灌到一半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