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姻亲的赵家这个作为固然可恨,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事关家族前途,能有几分情义可讲,官宦世家的子嗣不能入仕,跟断了香火有什么区别?
卫含章心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她这个大表姐,即便自己已经到了此等境地,却还是这么善解人意,竟然能理解抛弃她的赵家。
相聚太短暂,离别来的太快,还没有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城门口一官差敲响手中的锣,呼喝犯人们集合出发了。
江氏陪着兄嫂走了一段路,最后被卫恒揽住肩停下,在原地目送他们走远,失声痛哭。
此去岭南,山高路远,一路上疾病酷暑都有可能要了犯人的性命,万一……还不知此生有没有再见那日。
就算再不争气,再纨绔,那也是她嫡亲的大哥。
…………
大理寺监牢门口,烈日当空。
思及江家人多,卫恒特意安排仆人几辆刻有卫氏族徽的马车,携带妻儿幼女,一家四口站在榕树下,等着接老丈人一家。
江老爷子此番没有受长子牵连,另外两位儿子的官身虽小,却也还在,算不幸中的万幸。
对比江南系其他犯官,这已是大大的优待,不知多少心有谋略的政客们,都认为是江老大人在朝为官时的劳苦功高,被太子殿下记在了眼里,所以愿意放江家一马。
能被殿下记在眼里的人,但凡有些眼色的,都不敢怠慢。
是以,跟江大舅他们身穿囚服流放不同,江家其他人出狱时,皆换上了常服,且都有梳洗穿戴过,瞧上去干净体面,并不埋汰。
即便如此,卫含章见到几月不见就老迈许多,连走路都颤巍巍的外祖母时,心疼的都在发颤。
江氏先她一步冲了上去,喊了声:“爹,娘。”
出嫁二十载,自十六年前父亲致仕,举家回了徐州起,江氏就再未见过父母。
路途遥远,她已为人妇,身为当家主母岂可无事回娘家游玩,好在几位兄长时常有来京城,侄子们来京城科考,都会来拜见她这个姑母,还有个幼女寄养在江家,这些年来往也算密切。
其他时间,江氏只能靠书信来聊以慰藉思亲之苦。
大理寺监牢外面还有送江家人出来的官兵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是一个释放情绪的地方。
江氏强忍泪意,扶住老赵氏,道:“爹,娘,咱们先上马车,家里已经收拾妥当了,到家再说。”
江氏口中的家,是江家在京城的院子。
当年的江老大人,官拜二品中书令,在京城也是声名赫赫,宅院自然是有的,这些年都是江氏在打点,家里子侄们赴京赶考时,便是直接住自家宅院。
卫含章将两位老人扶着上了马车,里头已经坐不下,正准备上后头二舅母坐的那辆车,才回身,就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边。
大理寺卿,陈子戍。
见她视线望过来,陈子戍微微颔首,似在同她打招呼。
卫含章蹙眉,不过是监牢放人,也值得劳烦他一个三品大员吗?
卫恒同江氏也还未上车,见女儿目光盯着一个方向,不由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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