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黎指着自己。
她缓缓点头,化出全人形,周围蚂蚁自动让出一条路,“对了,还有个小姑娘,细皮嫩肉的……”
“你们想干什么!”
老莫伸着火把。
“不干什么。”
她微笑着扭过来,撒出一股白色粉末,那粉末无色无味,捂鼻子已经来不及。
书上果然没说错。
妖怪阴险狡诈,都喜欢玩阴的!
倒下去之前,凤黎听到蚂蚁头领在吩咐事情,她道:“这只老的送去地牢,和那只细皮嫩肉的关在一起。
这个好看的,送过去!”
凤黎迷迷糊糊,越发的头晕,只想大梦一场,醒来后再看不见这些烦心事。
……
“醒醒。”
“别碰我。”
凤黎推开想要叫醒他的人,继续睡。
那人点头:“好。”
这和往常敲锣打鼓喊他起床的人不太一样,凤黎突然就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他遮了遮眼睛,有些不太适应强光。
从指缝里能瞧见外面的情况,大片大片绿色草地,摇曳的五百花朵,最中间的位置还有颗巨大古树,树干有几间房子大,枝蔓更是四处延展,占了好几亩地。
适应过强光,凤黎看到身旁的人,如梦惊醒,扯着嘴角道:“师弟……”
君慕雪难得恭敬喊了声:“师兄。”
他一晃眼,这才注意到师弟的穿着,上下打量一番,好奇道:“师弟,你穿的什么?”
红的彻底,亮的耀眼,花纹复杂,衣服还有裙摆,下面拖在花海里脏了几片,上面用金丝绣着各种食物花朵,领子上还只蚂蚁标识。
“师兄,你又穿的什么?”
君慕雪反问他。
凤黎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和师弟穿的一般无二。
碧红的衣裳,亮红色的束发,就连手腕和脖颈的金色饰品也变成大红色。
他抓过散落束起的头发,仔细看了半晌。
和他散落微束着的头发不同,君慕雪戴着发冠,正中插着一根红玛瑙簪子,在光下十分耀眼夺目。
再怎么傻,此刻也能看出是婚服。
噩梦!
绝对是噩梦!
凤黎掐了自己一把,并未醒。
君慕雪朝前一步,身下的花朵没有被压倒,而是径直穿过衣摆,像是根本没有被触碰到。
凤黎手臂被掐的通红,他蹲下来,去摸一朵娇红色花朵,手指却直接穿了过去,就像是全息投影,只能看不能摸一样。
这么说来,看到的景色都是假的,只有他和君慕雪是真。
凤黎唤出羌无,指着巨大树干的方向,“去。”
羌无插入树干之中,强大灵力从四周散开,灵力波动将周围景色全部灼烧,方才还宛如仙境的地方瞬间变成一片赤色炼狱,那巨大树干也褪去外皮,变成了本来模样。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