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也看明白了,自己刚才回答的两个问题,显然都不在点子上,人家是在耻笑自己呢。
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别在规规矩矩的了,索性豁开了说吧,你不是问我志向嘛,那好,那我就说:
“卢大人,我从涿县过来,一路上看到麦田歉收,百姓乞讨,盗贼四起,这一切的根源不在于天下大汉,而在于政府的不作为,对,就是朝廷的不作为!”
“哦,不作为?”
显然,卢植在消化这个新词汇。
刘星继续道:“大人问到我的志向,我当然是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但这一切都在于朝廷,据我所知,皇帝年幼,宦官、外戚干政,有才能的大臣靠边站,这个局面要是不改变,国将不国,天下大旱是导火索,而朝廷腐败不堪则是根本原因,我现在只是布衣,今天来就是为了求官,唯有有了更高的,才会更快的实现志向,我说完了!”
“靠边站!
导火索!
根本原因!
更高!”
一系列的新名词,让卢植应接不暇,不过,这其中的道理和逻辑,他是听明白了,这和之前刘星回答两道题的场景简直是天壤之别,反差极大。
看来,自己需要重新评定这个年轻人了。
半晌,卢植道:
“侃侃而谈,怕不是空口白话!”
卢植还是不相信他。
刘星也来了脾气,心想这古代人怎么就这么磨磨唧唧呢?于是站起身来,将怀中的父亲刘礼的一封信拿了出来,道:
“卢大人,在下无法证明刚才所说是不是空口白话,这是家父涿县县令的一封书信,说是让我今天无奈之时再拿出来,我路上已经看了,上边是我的族谱,我是景帝六子长沙定王的后裔,根红苗正的汉室宗亲,这在您面前能不能够证明什么我不知道。”
说完,刘星将书信递了上去,然后站在场地中央,再次抱拳道:
“卢大人推荐拱辰前往京城做医官,在下感激,但私认为,医者虽可以治疗人身体的病痛,却不能治疗百姓心中的痛苦!
因此,只做一个医官这非我的志向,告辞了!”
说罢,刘星大步流星的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哎呀,这小子,是个冲脾气啊!
这是给自己甩脸子啊!
试问谁敢对一个尚书这样?!
卢植不悦,也不阻拦,任由刘星走了。
不过,半晌之后,卢植回想刚才刘星所说,虽然都是白话文,但却也有些道理,尤其是那句“治得了身体的病痛,却不能治疗百姓心中的痛苦!”
这是忧国忧民啊!
想到这,心中对刘星不敬的怨气消散很多。
再说刘星,气呼呼的出了卢植家门,心中来气,不过,在见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是一阵的懊悔。
自己是来求官的,可却得罪了这个时代最有贤名的好官,和他怄气,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忽悠不是自己最大的能耐嘛,怎么刚才没有用上呢?!
正胡思乱想着呢,忽然一阵喧哗,原来是县衙的衙役们,其中有一人眼尖,认出了刘星,上前问道:
“公子可是刘拱辰?!”
“是我,怎么?需要我到县衙去录笔录吗?”
“录笔录?哦,对对对,需要刘公子配合一下!”
“好,头前带路!”
报案了嘛,当然要配合调查,因此乖乖的跟着衙役们走了。
到了县衙,衙役前去通报县令大人,昨晚县令被秦寿生的人头吓得不轻,半夜不举,让小妾哀怨连连,听到昨晚的始作俑者被抓来了,当即升堂问案。
县老爷升堂,都是公开审判,很快,就有人传出风去,百姓纷纷围观。
“带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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