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突然停住了脚步,伞面微微抬起来一些,他看着远处高耸的十字架,沉默了一会儿,说:“嘉嘉,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
丛嘉笑看着他。
“其实那年高考,我没有去成。”
“我知道。”
丛嘉握住他的手:“郑先生告诉我了。”
“我母亲和继父离婚后,她迷上了赌博,欠了很多钱,后来她跑了。”
林沉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带走我,他们在高考那天把我绑到学校旁边的小巷子里然后我错过了。”
他像是想把这段回忆很快带过,语速加快了:“那半年多,我去打了很多工,想麻痹自己,觉得我的人生可能完了,大概一辈子就这样了。”
“当时我的耳朵听不到了,需要一笔钱治疗,我凑不到那么多钱,听说继父回海市了,我就试探着来找他。”
丛嘉喃喃道:“林沉”
“嘉嘉,你大概也知道结果。”
林沉自嘲地笑笑,冷风将他的头发吹起来:“我走投无路了。”
海市下了很大的一场雪。
林沉站在别墅的门口,忽然自虐般地想,干脆让另一只耳朵也坏了吧,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些刺耳的羞辱了。
他没有伞,只能漫无无目地走着,走着,雪吹进他单薄的衣服里,身体慢慢地开始发麻。
远远地有一簇光亮,林沉缓慢地抬眸,巨大的led屏幕上,是丛嘉温暖的笑容。
林沉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丛嘉了,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擦亮了一根火柴,而这一切都是他死前的一场幻梦。
但即使是假的,林沉也甘之如饴。
十二月,林沉站在大雪纷飞的街头,仰头看着那样耀眼而遥远的丛嘉。
她正举办完大学后的第一场画展,初出茅庐,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海市电视台转播着她的采访。
丛嘉站在画廊里,很耐心地讲解着自己的每一幅画,从创作背景到心路历程。
走到最后一幅画前,她说:“这是我没送出去的一幅画。”
那是一幅色彩鲜亮的画,漫长的街道两旁开满了樱花,路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本来是要送给我一个高中同学的。”
丛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画了两副画,最后决定送了另外一幅。”
主持人在镜头外问:“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条开满花的路,画这幅画时,是想作为转学礼物送给他,希望他前路坦荡,万事顺意。”
在画廊的灯光下,丛嘉的笑颜很美,很灿烂,她停顿了几秒,才慢慢地说:“但后来我想,他那样厉害的人,不需要我的祝福,也能够有很光明的未来。”
十二月的街头,林沉站在画里的长街上,樱花树早已经不再开花,他望着远处的海面,轻轻地叫了声“嘉嘉。”
他的带着温度的声音掺杂在雪意里,远远地飘来。
“后来我回去继续读书了,因为我想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在乎我的,你说我会有很光明的未来,现在算不算做到了。”
“林沉”
丛嘉扑进他的怀里:“你为什么今天才和我说这些啊?”
“因为你问我是不是要有信仰了。”
林沉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说:“你曾经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失忆的我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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