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碍于皇家脸面,一直未曾宣之于众。”
“很有可能。”
司言扶着下颌,神色凝重,“如此一来,圣上一直以来对承王的态度就十分微妙了。”
“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阿柔说道,“我不信你会把全部筹码压在承王那里,一点后手也不给自己留。
如今,你手里的把柄已经被捅到圣上那里了,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阿柔定定地看着司言的眼睛,恨不得能将他的想法洞穿。
她一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所以一开始,她也从未想过要逼问司言他所隐瞒的所有事。
但当他身上的谜团一个一个揭晓的时候,阿柔却现这些秘密远远地过了她的想象。
她开始有些害怕了,害怕司言会瞒着她筹划一些危险的事。
司言看着阿柔认真且坚定的目光,心知这一次终是要将所有的真相向她和盘而出了——也好,将一切都说明白后,他对阿柔,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想到这里,他竟觉得有几分轻松与释然。
于是,他终于缓缓开口:“当年东宫之变,父亲惨死于李钰剑下,他的旧部拼死相护,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将刚出生的我送出宫中,托付给我师父司玄。
师父与父亲是至交好友,他无法接受父亲死去的事实,对李钰及皇室充满了仇恨。
于是,他将我带回故渊门之后,便开始准备一场复仇大业。
师父用了十年时间,在江湖之中布下了巨大的消息网,故渊门因此而闻名天下。
与此同时,他教我习武,教我书画,教我孔孟之道,教我治国策论……在他最初的计划中,我应当取代李钰的子嗣后代,夺取那个至尊之位。
在我幼时,师父就常常对我说:‘司言,你的命是你爹给的,哪怕这世上再没人能想起他,你也不能忘了他,你要用这一生去偿还他的恩情。
’”
关于这一段,阿柔先前就已知晓。
只是再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些往事,心口上还是难免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若我当真按着师父铺好的路向前走,要么在高位之上困囿一生,要么便是死路一条。”
司言的声音微微颤,“我不想死,更不想把我这一生都耗在所谓的复仇之中。
阿柔,你知道吗,养我教我二十多年的师父病逝之时,我很痛苦,却竟然也……松了一口气。”
阿柔感到难以言喻的难过,于是她牵住了司言的手。
司言回握住她,感受着从她指尖传来的丝丝温暖,便觉得这些曾几何时令他不忍回想的前尘往事,倒也没有那般可怖了。
“而后,我背叛了师父的遗命。”
司言继续说道,“只是,我虽欲得自由,却不能辜负门中众多弟子的期待,置他们身上的冤屈于不顾。
洗雪他们身上的冤屈,是师父在收留他们之时便许下的承诺,我不愿毁约。
在师父的计划中,我要假意接近承王李晁奚,许诺助他夺嫡一事,将‘司言’的名声宣扬在外,一边收复当年的太子旧部,一边结交新的势力,为自己所用。
待到借承王之手,将夺嫡之路扫除干净之后,便将承王的身世蹊跷捅出去,我再以李焱之子的身份示人,便可取而代之。”
阿柔听完之后,轻轻摇了摇头,“这个计划听起来可行,实际做起来却未必,今日宫中之事就是个例子。
更不必说,如今大昭朝堂的党政之争可不止怀王和承王的斗争,还有梁相和林予哲那两只老狐狸呢。
再说……李焱在世时虽然颇有名望,但到底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你又不是在皇室里长大的,就算将身份说出去,肯认的人怕是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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