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书然道:“一个朋友今天结婚,我给忘了。
他在洲际酒店办婚礼,席面还可以,下午又组了牌局,你要有空就陪我去呗?”
宋盼考虑了一分钟,应许道:“行,但婚礼的话,我是不是要穿正式点?”
“你有颜色正一点的小裙子吗?红的白的粉的蓝的……除了黑色都行,不要太花哨,最好是纯色比较简约的,然后配高跟鞋,包包就背我上次送你的那个。
妆别太浓了,你看着弄吧。”
邢书然条理清晰地为她规划着,“先这么着,就约11点吧,我现在去理个,1o点5o准时在你学校停车场等你。”
“好吧。”
她话音一落,那边就挂了电话。
邢书然是宋盼来这边上大学后认识的一个本地男生,家里有些小钱的富二代独生子,高她两届,在她刚入学时狂热追求过她,不过两人没能擦出爱的火花,反而成为了朋友。
当然,不是很纯粹的朋友。
宋盼知道邢书然还喜欢她,但他并不缺女朋友,已达到“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的淡然境界。
邢书然对她没有势在必得的那份执着,得不到就算了,保持止乎于礼的距离,默默欣赏也别有一番趣味。
而有个财力雄厚又热心,还懂得分寸的异性朋友,对宋盼而言绝非坏事,于是这三年以来她都和邢书然不冷不热的来往着。
有时会像今天这样,她用花容月貌为他撑撑公子哥的场面,他带她这个平民姑娘去上流社会开开眼界。
这诚然是一场有些冒险的交际,但她也只是一个对花花世界感到好奇,有正常虚荣心和探索欲的女孩子。
宋盼选了一条白裙子上身,她没去过排场很大的婚礼,但白色不会出错;厚密的长中分,用一字夹和皮筋扎了时下兴起的公主头。
她本想找找合适的头花或带样式的卡,可试了两种都不满意,太隆重了,跟伴娘似的。
宋盼有一件驼色的牛角扣大衣,类斗篷的款式,肩窄下摆宽,是妈妈去欧洲旅游时给她带回来的。
如此一搭配,很衬她的公主型,正式又不过于庄重。
去年她生日,邢书然送过她一只很贵的包包,也没有送到她心坎上,但邢书然特意强调了,那不是专门给她买的,原是要送给他老妈的,但他妈嫌象牙白不够贵气没要,才便宜了她。
还叮嘱宋盼,不要有心里负担,喜欢就背,不喜欢就拿去卖了。
宋盼没计较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一个包包而已,她家也能给她买得起,只不过她没有奢侈品的消费需求。
收了也就收了,扭扭捏捏的反而拧巴。
她一装扮妥当,苏勤又来了——
“哇!
今天的盼盼太美了吧!
迪士尼在逃公主啊!”
一涂上口红,宋盼觉得自己无懈可击,笑道:“你就说我哪天不美吧?”
这回苏勤没话说了,撇撇嘴。
宋盼踩着65的高跟鞋健步如飞,无视路上那些打量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轻快地来到和人约定好的停车场。
邢书然作息不规律,为人散漫,但在紧要关头极为守时,比她来的早,看见她的身影,坐在车里按了按喇叭。
他家是本地排得上号的巨富,今天开了辆羡煞旁人的法拉利,头才将修剪过,抹着香味浓重的胶。
“这身漂亮,带你真是没错。”
邢书然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等她系好安全带。
宋盼说:“你怎么连自己朋友的婚礼也能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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